“昨晚就不該逞能多喝了兩杯。”齊蕤敲了敲腦袋,在辦公室晃悠著。
“又沒人灌你,誰讓你多喝了?”
“我也不想多喝,可是姐夫敬我酒啊。”
“……”
段泊胥看向了宋欣洛的位置,隻見到她低著頭,不知道在位置上搗鼓什,五官都在使勁。
起身走了過去,“宋宋。”
宋欣洛看了他一眼,“啊?”
段泊胥看著她正在摳易拉罐,那種罐裝的咖啡。
“我幫你吧。”
“不用不用。”宋欣洛拿過一旁的筆頭直接撬開了。
她著指甲前幾天才修幹淨了,每次開這種易拉罐都費勁。
段泊胥伸出的手收了回去,又說,“我想問問有沒有什工作需要我來的?”
宋欣洛看了看四周,“最近不是很忙,你暫時先歇歇吧,等之後看安排吧。”
“那也行。”
喝到了咖啡,宋欣洛滿意得點點頭,味道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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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煜看著端坐在自己麵前的女人。
“吳女士,我想你來找我應該不是請我喝咖啡的吧?你如果不開口,我也沒辦法工作,這樣會耽誤彼此時間的。”
女人稍微回過了點神,身形晃了一下,伸手抵在了自己的額頭,又晃了晃頭。
“楚律師,我知道你是事務所最好的律師,你的勝率很高,我希望你能幫我。”
“我會考慮的,隻要您的要求合理。”楚煜淡淡的回答。
“我、我想和我丈夫離婚,並且想讓他淨身出戶。”女人咬牙開了口。
楚煜拿起了手上的文件,“你們婚前簽了協議,中間也並沒有這一條條例,你和你丈夫離婚了之後頂多分到一半的財產,這些協議上麵明確寫有的你都可以拿到,隻不過淨身出戶……”
“我有他家暴,出軌的證據。”女人說話有些哽咽,“前提是如果楚律師接下這起案子,我會把這些證據提供出來,否則不會輕易的拿給你看的。”
楚煜這些年也見過各種各樣的奇葩的委托人,對這種保護自己的行為也表示理解。
“吳女士應該也清楚,我在沒有得到準確的資料之前也是不會隨便接受委托的,吳女士如果不相信我,還可以找其他的律師,我們事務所的律師都很優秀。”
吳女士跟著搖搖頭,“我不相信其他人,你是別人介紹過來的,我、我沒有辦法了,隻能相信你。”
楚煜微微皺眉,“那我們先聊點其他的,我有幾個問題,請吳女士一定要認真回答我,在我麵前我不希望我的委托人欺騙我,否則隨時終止合作。”
吳女人點了點頭。
“你丈夫為何要家暴你。”
“他一直都這樣,從我們結婚之後,我漸漸的發現他和我戀愛時認識的完全不一樣,他性格逐漸暴躁,剛開始會在家說髒話,後來會摔家的東西,再後來他會罵,甚至會對我動手。”
女人沉默了一會,然後激動的伸出了自己的胳膊,捋上了長袖,“這些都是他弄得。”
楚煜看著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應該是有幾天了。
隻是身上這傷也沒辦法確實證明是她丈夫所為,楚煜沒辦法妄下定論。
“一年前我發現了他有外遇,甚至偷偷跟蹤過,後來被他給發現了,他、他打了我,還警告我不許再動這些心思,那次我被打得很嚴重,肋骨斷了兩根,再醫院躺了很久,我想清楚了,我沒辦法再忍受他了,我要離婚,所以我向法院提起了離婚訴訟,但是被駁回了,說我證據不足沒有辦法離,他知道了之後又對我拳腳相向,把我關在了家很久,甚至讓我的媽媽來勸我。”
吳女士說這些話的時候一度哽咽住了。
楚煜安安靜靜的聽著,服務員又重新送來了兩杯熱咖啡。
楚煜把咖啡遞到了她的麵前。
“謝謝。”
緊握著杯子,感受到熱度源源不斷的散發出來,心才稍稍的鎮定了一些。
“那之後我學著安分了很多,開始收集征集,他有次喝醉之後又開始拿我撒氣,我錄下了視頻,於是我帶著這份證據重新提出訴訟,但是我,我沒想到他竟然手伸的那樣的長,我的訴訟請求依舊不被審批,身上的傷那些人也選擇適合不見,甚至連視頻也被他給毀了。”
楚煜開口,“吳女士,這種行為你應該選擇直接報警了,你丈夫不但家暴毆打,甚至囚禁你。”
女人苦澀的搖著頭,“沒有用,我報過一次警,他跟警/察說我精神有問題,並且偽造了我有精神病的確診病例,那次失敗之後我受到了更加嚴格的監控,我甚至無法見到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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