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麵對一連串的詢問,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仿佛回憶這些事情,對她而言就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許久後,她才幽幽說道:“老爺除了那日見了見馮連村前來請求減免租子的幾個後生,後麵去過一趟馮連村外,這幾日一直都呆在家,哪兒都沒有去。”
“馮連村的人在府呆了多長時間,他們又和員外說了什?”
小芸呆呆坐在那,仿佛一尊雕塑:“這件事管家最清楚,不過他們好像隻說了幾句話,放下一點山貨就走了,連屋子都沒有進,從進門到出門加起來也不超過盞茶時間。”
呼……
顧判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心情忽然間開始變壞。
事情有些麻煩了。
胡員外的麻煩已經以自己的死亡而告終,而現在,這麻煩或許已經被引到了他的身上。
他必須馬上去求證一些事情,來分析判斷自己的推測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就算是他現在就走,可能也甩不掉已經上身的麻煩。
顧判的心情有些煩躁,原以為不是異聞事件,就算是,也是那種可以掄起斧頭切瓜砍菜解決的小問題......
結果他一腳踏上去,竟然真的就踩空了。
那,到底是他的體質特殊,有吸引這些東西的潛質,還是說,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事情真的正在加速擴散,變得更多?
他如果不管不問現在就離開幽榭鎮呢?
隻是,如果眼下真的是一起異聞事件,那他能輕易脫身嗎?
顧判思慮片刻,又耐住性子稍稍安慰了小芸幾句,讓她千萬不要再把關於四更噩夢的事情細節告訴別人,便急匆匆出來,拉住路過的一個下人問道,“鄭護院現在在府嗎?”
下人愣了一下,迎著那雙寒冰一樣冷峻的眸子,不由自主就結結巴巴道,“鄭護院,鄭護院他好像生病了,這兩天一直都沒有在府露麵,應該是,應該是一直躲在自己屋養病。”
“現在帶我去找他。”
顧判的語氣不容置疑,很快便在下人的帶領下來到了胡府最邊上的一進小院前。
他揮手將下人趕走,深吸口氣,推開了虛掩的院門。
唰!
毫無征兆地,一道寒光便當頭罩下。
顧判看都不看,抬手就是一掌,將直劈下來的鋼刀打飛,然後踏前一步,在對麵那人反應過來之前,哢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就是鄭護院?”
“是我,你又是什人!?”剛剛被放回地上的男人喘著粗氣,表情猙獰而又暴躁,緊握的雙手上青筋畢露,還在微微顫抖。
“我是誰你不用管,但現在是我比你強,所以……”
顧判眯起眼睛,語氣冰冷,“所以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不然,以後你就再也不用擔心被那噩夢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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