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小叔那慫恿的話,白滄溟忽然道,“小叔,你該不會隻是想看看熱鬧吧?我和你說,那可是爺爺!萬一要是出點什事情,我們可承擔不起!”
自己小叔今年四十一歲,但一直都沒有結婚。
小時候,小叔經常帶著他和他的姐姐白韻寒到處玩,甚至還帶著他與其他人打過不少的架。
因此,白成軍哪怕如今已到中年,但在京城中都是出了名的紈。隻不過白成軍從來不恃強淩弱,也不做那些壞事,所以大家對他的觀感都還算不錯!
“什叫看看熱鬧?”
聽了白滄溟的話,白成軍一下子不滿意了,哼聲道,“小滄溟,怎在你心中,你小叔我就是那種人嗎?”
“難道不是?當初,是誰慫恿我去偷爺爺的書法去賣?又是誰”白滄溟撇撇嘴,這般說道。
“哎呀那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現在還說那些做什?你小叔我現在可是正經人!”
白成軍一下子捂住白滄溟的嘴,無語的道,“再說了,我隻是讓你給老爺子檢查檢查,又沒讓你給他治療,你怕什?”
“萬一,我說的是萬一哈!”
白成軍繼續說道,“萬一正如你之前所說那樣,是不是盡早將玄陽道長請過來更好?時間不等人啊!”
“唔這”
不得不承認,白成軍的話的確讓白滄溟有些心動,而且最主要的是,他隱隱覺得爺爺的這次突然昏厥並沒有那簡單,畢竟誠如醫院所說是積勞成疾所致,可為什偏偏是在這個時候?
不覺得太巧了一些嗎?
“那我就隻是看看?”頓了頓,白滄溟遲疑著道。
“對,就看看!咱們不動手治療!”白成軍連連點頭。
“好吧!”
白滄溟深吸口氣,從貼身的布包中取出一道符籙,“小叔,你且站開一些!”
“好,好!你來!”
白成軍連連點頭,離開病床幾米遠,目不轉睛的盯著。
此時隻見得白滄溟麵色肅穆,表情異常的堅定,他左手持著符籙,右手輕輕掐動幾個印訣,嘴念念有詞,“上稟蒼天,下告鬼神,此間萬法,開我天眼!”
下一瞬,他右手在雙眉間輕輕劃過,眼眸中頓時有一道精芒閃過,仿佛雙眼有種特殊的威懾力量,竟是讓一旁的白成軍更後退了幾步。
“天眼開,萬物現!”
緊接著,白滄溟左手一拋,那符籙瞬間無火自燃,化作一縷青煙朝病床上的白老爺子飄去,而白滄溟更聚目天眼仔細觀察,隻見得那白老渾身陰氣繚繞,雖然算不得太多,但卻也不少,更仿佛是在不斷吸引著四周的陰氣,正在不斷地聚集之中
怎說呢?
此時的白老雖然尚有呼吸,且還算是頗為正常,可在開了天眼的白滄溟看來,老爺子更像是一個已死之人。
一那間,他的麵色難看到了極點。
又過了一會兒,白滄溟恢複正常,整張臉陰沉的仿佛隨時都快要滴出水來。
“小滄溟,老爺子怎樣了?”白成軍感覺到四周威壓消散,這才快速的問道。
“果然並不正常!”
深吸口氣,白滄溟道,“小叔,你在這等著!我要給父親打電話!”
“喂,喂小滄溟”
白成軍見狀哭笑不得,可此時的白滄溟已經去到邊上的休息室,拿出手機便撥通了白愛國的電話。
此時的白愛國已經回到辦公室中,準備連夜辦公,將今後幾天的事情壓縮一些,爭取能有更多的時間去醫院陪護。
“什?你真確定?”
“那你馬上聯係玄陽真人!我會派人去接!”
“你爺爺那邊你要寸步不離的守著,免得有人繼續作祟!”
結束了與白滄溟的通話,白愛國想了想,又給妻子馮潔打過去說了一聲,這才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
玄陽真人,在第二天上午便入京了。
在白愛國安排自己秘書親自陪同下,他在入京後的第一時間,被迅速接到了華夏醫院。
雖然這個軍隊直屬的醫院忽然出現一個道士,的確十分違和,但卻沒人多說或者多問什,尤其在見到這名道士是被接入了白老所在特護病房之後,其他人更加不敢多問了。
讓所有不相幹的人都出去後,白愛國這才拱手行禮道,“還請真人出手!”
“行了,愛國,你我也是熟人了,不必如此多禮!”
玄陽老道笑著一甩拂塵,淡笑道,“前幾期,我便算到這老家夥有此劫難,滄溟回來本應便可解決,為何還非要老道我走上這一遭?”
“呃,這,這個”
白愛國等幾人苦笑不已,難不成他們要說對白滄溟沒有多少信心,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師父,還是請您快些看看吧!”
白滄溟急忙說道。
“你們都先出去!”
玄陽老道甩了甩拂塵,這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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