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半夜……
寧興遠帶著寧家不少人來到了小酒館門口……
!
一聲轟響,小酒館關閉的大門被直接轟開,化作碎片木屑飄散。
“你們竟然還敢回來!”
“裝死蒙騙過後,竟然不想逃跑,還敢回來送死!”
“說,我那兆豐賢侄現在怎樣了?”
寧興遠的怒吼聲很大,引得附近不少熟睡中的人紛紛穿好衣服,一個個打開房門伸頭觀望,隻是看到寧家擺出的架勢,以及寧興遠震怒的表情,一個個的都縮了回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不過好奇心使然,這些人仍舊時刻關注著小酒館這邊的情況。
“寧興遠,你身為興遠鎮之主,竟然如此作為,真是讓人齒寒!”
“阿諛奉承之輩,就憑你也配成為興遠鎮之主?”
不多時,雷諾和趙泉走了出來,至於花奕雯則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們身後,如同受到了什巨大的驚嚇一般,嬌軀都都顯得有些害怕的顫抖……
“我問你們,兆豐賢侄將花奕雯帶走,為何你們會和她一同回來?我那兆豐賢侄身在何處?”
寧興遠手中持劍,怒目而視,大有隨時都會動手的趨勢。
“熊兆豐嗎?”
趙泉冷笑道,“你以為呢?他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強搶良家婦女,你這個興遠鎮之主不管,甚至還為虎作倀,那自然就讓我們去管!你真以為,我們會怕了你不成?”
“看起來,我那賢侄是落在你們手中了?”
寧興遠手中長劍一揮,劍身上芒氣閃爍,很是憤怒。
“不不不,他現在已經不能再作惡了!那種人,死不足惜!”
趙泉再次冷笑著回道。
“你竟敢殺了他?”寧興遠怒目而視,雙眸中跳躍著極為憤怒的火焰。
“殺了又如何?”
“你可知他是什人?他乃是飛雲崖少主,你們幾個該死!”
寧興遠咬牙狠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將你們三人拿下,用你們的命去給我賢侄陪葬!”
“你以為,你辦得到嗎?”
趙泉哼了一聲,身上氣勢瞬間瘋狂湧動。
“所有人聽令,動手將他們拿下!”
寧興遠見狀,當即大手一揮,周圍數十個寧家之人便齊齊動手,轉瞬間把三人包圍起來,下一刻便是從四麵八方朝他們展開了極為猛烈的攻勢。
那間,陣陣金屬交鳴之聲不絕於耳,在這深夜中顯得那般明顯。
而周圍一個個躲在屋內注意著這邊情形的人們,也是盡皆噤若寒蟬,甚至連各自的呼吸都變得微弱了不少,唯恐自己被殃及池魚。
外麵的激戰已然展開,各種對戰之聲不斷響起,宛如驚天轟雷。
“所有人注意,沒有我的話千萬不要出門,以免誤傷!”
寧興遠騰空而起,朗聲喊道。
其實不用他說,大家自然也不敢隨意出來,甚至一個個都躲得老老實實的。
鏘鏘鏘……
激戰繼續,各種刀劍之聲展現開來。
“寧興遠,你可敢與我一戰?”
這時,在數十個寧家之人的包圍中,趙泉驀地身形同樣騰空而起,聲音落下的那,便已是朝寧興遠直接攻擊而去。
眨眼間,這兩人便激戰在了一起。
陣陣空爆之聲不絕於耳,無數殘餘能量更是四濺而開,落在下方轟碎了不少人的房子。
異常之激烈!
不過,如果有人能夠仔細去看的話,定會發現這些殘餘能量所落的位置好像是精心挑選出來的一般,雖然房屋倒塌不少,可卻沒有重傷一個人。
這,自然是演戲的結果。
當然,為了效果更加逼真,不少人的輕傷是少不了的。
隻要等事後,寧家給與一些補償,那也就沒任何問題了。
知道演戲的寧家中隻有寧興遠一人罷了。
那些寧家之人倒是狀若瘋狂一般的不斷攻擊著,隻是他們的實力最強不過在元嬰期而已,哪怕就算雷諾要時刻保護花奕雯,卻也對他們這新晉的小兩口帶不去任何傷害。
而雷諾出手也極有分寸,隻是讓寧家的那些人失去再戰之力而已,傷勢也大部分都隻是外傷,隻需要一定時間便可恢複過來。
“爾等隨我去外一戰!”
與趙泉的激戰中,寧興遠看了眼下方被毀掉不少院子,他朝趙泉使了一個眼色,便當先朝鎮外的方向飛去。
“哼!莫非,我還怕了你這種為虎作倀的人不成?”
趙泉冷哼一聲,隨之跟上。
而此刻下方,雷諾也是護著花奕雯一聲冷哼,“我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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