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季陌然疑惑地看向季汶。

    剛才的季汶明顯很理解蘇溪的苦衷，一轉眼就像變了個人，沒有任何感情。

    季汶的話在季陌然的腦海中旋繞一圈，想到了這句話的主人。

    剛開始陳靜儀對季莫的感情非常好，每次有珍貴的禮物都會送給季莫，從不會選擇節假日。

    直到陳靜儀發現季莫對她不冷不淡，季汶因為蘇溪的原因，對她的“仇恨”很深，開始從她下手。

    畢竟是季家的人，陳靜儀不會做出過分的舉動，總會向季汶說一些粗魯的詞匯，更有一些過分的舉動。

    陳靜儀總是在季汶麵前懲罰傭人，甚至告訴季汶不要心慈手軟，給她最好的工資，應該以最好的態度對待。

    對家規沒有太多研究的季汶沒有受到影響，仍然我行我素的做著喜愛的事。

    直到季陌然發現陳靜儀總會來公寓，特意選他不在的時間。

    “你知道媽媽為了你付出多大的代價嗎？”季陌然想到蘇溪的模樣，語氣漸漸變得深沉。

    所有人都體會不到蘇溪的感受，如果這件事被陳靜儀知曉，蘇溪就不會回來了。

    “不知道。”季汶被季陌然的眼神嚇到了。

    她見到蘇溪的第一反應就是奶奶口中的壞女人。

    “你知道她做了什壞事嗎？”季陌然再次追問。

    季汶搖搖頭。

    “你知道她明天都想見你，但是因為你奶奶才放棄了。”

    意識到季汶聽不懂自己的話，季陌然中斷了他的情緒。

    大人的事情他不會和季汶討論，今天的情緒很不正常，無意說出了這多事情。

    “什事啊。”季汶委屈巴巴的看著季陌然，她真的知道錯了。

    喜歡一個人思考的季莫比眾人寵的季汶要懂事很多，他早已猜測到奶奶和媽媽之間有很重要的事情，季陌然的話驗證了他的想法。

    季陌然並沒有注意到季汶的門已經被季莫打開，露出了一條縫。

    “沒什事，汶汶，你不想要媽媽嗎？”

    季汶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想。”

    從懂事起，她一直希望能有一個疼愛她的媽媽，不過很多人告訴她是蘇溪拋棄了她。

    “她就是你的媽媽，你不想要更多的芭比娃娃嗎？她會帶著你買更多的裙子，還有小皮鞋。”

    季陌然指了指季汶的衣櫃，不知什原因，季汶不到一周就會厭煩它們，直接扔掉，甚至還沒有穿就扔了。

    沒有人能夠準確的猜到季汶的愛好，蘇溪出於自己的觀點就能找到季汶喜歡的娃娃。

    季汶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娃娃，她很喜歡娃娃，也想要好看的漂亮裙子。

    “媽媽因為你生病了，你不去看她嗎？”季陌然柔聲看向眼前糾結的小寶貝。

    雖然他不了解季汶的審美，窺視她的心思還是非常容易的，就像現在。

    “我要送給她我最愛的娃娃嗎？”季汶不舍的看著自己的娃娃。

    她不知道該怎請求別人的原諒，尤其是這個突然出現的媽媽。

    季陌然搖搖頭：“你去就好了，她會很開心的。”

    “汶汶進去，爸爸在外麵等著你，好不好？”季陌然不斷給季汶傳輸勇氣，讓她麵對蘇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