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過了好幾日,雖寄遙和於霂禾同住將軍府,可偌大的將軍府,碰麵的機會終歸是比較少。
隻要寄遙不去找於霂禾,兩人幾乎沒有相見的時候,大多時候都是王馳傳達消息和一手操辦,不僅如此,每每寄遙去找於霂禾,提起什新奇的事或要求,兩人的對話都會無疾而終。
當然是於霂禾太過生分,他把界限劃地太清,兩人之間就像隔著一堵無形的牆。
所以什女追男隔層紗根本就是假的。
寄遙本就是瀟灑慣了的人,在將軍府根本待不住,在又吃了一次閉門羹之後,喚阿木叫來了王馳。
在阿木去的功夫,寄遙又練了會兒劍,王馳一走進西苑,便看到了寄遙舞劍時颯爽的英姿。
都說刀劍無眼,可寄遙手上的那柄劍剛中藏柔,不止一次輕劃過路邊的那株海棠,卻又適時地轉鋒,隻有淩厲的劍風引地嬌嫩的花瓣輕顫,卻未傷及分毫。
王馳眉心微動,輕躍過去便想與寄遙比試幾招。
寄遙一見來人,卻收起了劍。
王馳擺好了招式,寄遙卻停手了,隻好收回手訕訕笑道“公主好身手……隻可惜這地兒太小,一個人也不痛快。”
寄遙將劍收入鞘,淡淡看了眼王馳道“本公主隻想再和他比試比試,一雪前恥。”
王馳摸了摸鼻子,給了寄遙一個微微挑釁的眼神,“那我也不賴啊,別看不起人。”
寄遙麵色並無多大變化,輕嗤一聲道“好了,我叫你來不是比試的,你上次說的那位郡主,我想去拜訪拜訪。”
“那你此時練劍不會是想要找她比試一番勝者抱得大將軍歸敗者退出吧?”王馳吃了一驚,有些惶恐地看向寄遙。
“廢話真多,帶路”,寄遙語氣轉冷,一把將劍拋給了一旁的阿木,阿木竟也有些身手,穩穩當當地接住了劍。
“郡主她不是習武之人,公主,君子動口可不要動手啊!”王馳還是不忘念叨了一句,這寄遙公主脾氣火爆,他還真怕她倆一言不合就動手了。
那樣的話他難辭其咎啊。
葉府,葉箏正在打理花草,盈袖滿是疑惑前來稟報道“郡主,府外有一女子想見你,她自稱是夏國的寄遙公主……”
葉箏停了下來,同樣也覺得奇怪,夏國的公主?算了,人家既然登門拜訪,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便道“去請進來。”
不料先進來的卻是王馳,他大步走向葉箏,小聲道“郡主,寄遙公主便是要和大將軍和親之人,她非要見見你。”
“……”葉箏沉默片刻,道“大將軍不是拒婚了嗎?”
王馳一愣,反應過來道“大將軍拒婚是沒錯,可這兩國的聯姻不是他想拒就拒的了的,聖上的意思是讓寄遙公主先在大將軍府上居住磨合一段時日,再由寄遙公主決定去留。”
葉箏突然就有了不想見她的衝動,可她人已經來了。
“見過郡主”,寄遙走過來,單手放於胸前,微微低頭揚唇一笑。
寄遙一笑便給人爽朗之感,麵容雖沒有同京小姐的嬌嫩,但是明豔至極。
“夏國公主安”葉箏也回了一禮,微風劃過葉箏素淨的臉龐,她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不知公主來我府上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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