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饞貓!”女子嗔怪一聲,卻是一臉的笑意,握過小男孩的手,再次鄭重拉著他跪了下來,“拜托公子和姑娘了,大恩大德,我們母子沒齒難忘。”
她千恩萬謝,到底是因為被拒絕太多遍心生絕望了吧,一是由衷地感激他們,二也怕他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
葉箏心底唏噓,麵上卻沒表露出來,“別再謝了,你丈夫的名字叫什?”
“我的丈夫是李榮與,我是林丹娘,十日前一個官員來了我們藥鋪,逼迫我們為他幹黑心的生意,我丈夫不同意,還說要到刺史府去揭發他,沒想到……”說到這,丹娘泣不成聲,“他威脅我丈夫,在爭執中,將我丈夫害死了……”
“我去刺史府申冤,沒想到,他們竟然沆瀣一氣,掠奪了藥鋪,將我們還趕了出去,我找遍了大大小小的官員,竟無一人為我們主持公道!”
丹娘字字猶如泣血,葉箏聽了心生憤怒起伏難平,看向於霂禾,他麵色難看,拳頭也悄然握緊了。
“你明日這個時候再到這來”,於霂禾走向前來,眼底有怒意,“我明日給你個說法。”
丹娘再次抹了把眼淚。
“先走吧”,於霂禾朝葉箏說了句,便抬腳離去,葉箏給了丹娘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便跟上了於霂禾。
夜幕已經降臨,兩人尋得旁邊的一家客棧,一抬腳進門,便聽到的是吵鬧聲。
葉箏不悅皺眉,於霂禾跨步走至葉箏前邊。
“客官住店?”那掌櫃的見於霂禾和葉箏,沒再理會找他爭吵那人。
“要兩間房”,於霂禾淡淡地應了聲。
“好,五兩銀子!”掌櫃的立馬喊了價。
饒是葉箏沒怎住過客棧,也覺得這價錢貴了。
“又坑人了!”方才和掌櫃的爭吵的那人朝於霂禾和葉箏道:“這價錢足足比以前翻了兩倍!”
“價錢是太高了”,於霂禾看向掌櫃的附和。
誰知那掌櫃的竟甩手道:“愛住不住,不住一邊去,別礙我做生意。”
葉箏咋舌,哪有這做生意的。
“公子,你有所不知,他們太黑心了”,方才爭吵那人憤憤訴於於霂禾,“以前的時候,可都是按銅板算的。”
“哦?你是經常住這家客棧的?”於霂禾突然細問了起來。
方才爭吵的男子隨即答道:“是啊,我是個各地跑的商人,要不是我和原先的掌櫃的熟,我根本不會來這家客棧!”
“這家店換掌櫃的了?”於霂禾愈發聽著不對勁。
男子連連點頭,“原先的掌櫃的人可好了……”
“滾滾滾!”掌櫃的一聲粗喝便打斷了男子的話,毫不留情麵將於霂禾他們掃地出門:“不住就滾,別擋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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