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顧修林告訴我,他本來想用這些貝殼給我做個貝殼風鈴的,可因為在給貝殼鑽孔的時候傷到了手,就放在宿舍,想等手好了以後再做。
後來也不知道他們宿舍誰把貝殼給拿走了,他就沒有給我做成貝殼風鈴。
雖然我一再說沒關係,可顧修林卻非要給我重新做一個。
後來沒多久,他就去國外讀書去了,風鈴的事就這樣擱置了。
沒想到過了這久,他還記得這件事兒。
我仔細看著這些貝殼風鈴,還真與我之前在海挖的那些大致差不多,顧修林還真是有心了。
我心感動不已,小心將貝殼放進包裝袋,一抬頭就看到厲司霆繃著臉站在我麵前。
“你怎來了?”
我剛問完,厲司霆就突然從我手一把將包裝袋抓了過去,一揚手就扔進了垃圾箱。
“一個破東西,有什好看的?”
“呀~!”我驚叫一聲,眼睜睜的看著風鈴掉入垃圾箱。
我惱怒地一把推開厲司霆,衝到了垃圾箱。
巨大的惡臭撲鼻而來,熏得我張嘴哇的一聲就吐了起來。
我吐得上氣不接下氣,而厲司霆卻冷著臉站在遠處,眼神冰冷的看著我。
吐完以後我直起腰,從包掏出紙巾遮住鼻子,然後忍著惡心伸手將口袋從垃圾箱給抓了出來。
包裝袋上沾滿了汙垢,我小心除掉包裝扔掉,將風鈴放進了皮包轉身就要離去。
可我剛一轉身,厲司霆立刻快了一步擋在我身前。
他伸手攥住我的手腕,就將我拖進了他的汽車。
“你幹什?”我捂著被厲司霆捏疼的手腕,不滿的衝他吼道。
厲司霆站在汽車外,眯了眼眸看著我。
一道寒光從他眼射出,“我好像警告過你不要丟我們厲家的臉!”
“你和我結婚了就是我厲司霆的太太,別幹出那些丟人現眼的事情。”
“我幹什了?”我的手腕被厲司霆大力的捏紅了,此時還火辣辣的疼。
“你幹什了?”厲司霆猛的俯下身子,雙手掐住了我的下頜,逼迫我抬頭與他對視。
“今天那個男人是誰,你為什和他這親熱?”
“和你有什關係?”我心一跳,心虛的嘴硬道。
“和我沒關係?”
厲司霆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用後槽牙說道,“你是我厲司霆的老婆,在外麵和別的男人嘻哈大笑,你說與我有沒有關係?”
厲司霆的手指用力,掐得我下頜生疼。他眼中的慍怒那樣的直白。
我奮力伸手推開他的手臂,仰起頭憤怒的看向他,“你不是一直覺得,我是擋著你和冷子萱結婚的累贅嗎,那我們離婚吧。以後,你過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說完這話,我用力推開厲司霆的身子,拉開車門跳下來就朝前飛奔而去。
這話說完,我自己也覺得心疼,可我知道,如果我不狠下心來與厲司霆劃清界限,那我肚子的孩子遲早會被害死的。
我跑了兩步,緩緩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發現厲司霆並沒有追上來,眼淚唰的一下從我眼眶滑落。
我抬起手倔強的拭去眼眶中的淚水,揚手招了出租車,回了蘇越的家。
蘇越剛做好晚飯,見我回來立刻上前讓我吃飯。
她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對勁,“子墨你怎了,怎哭了?”
蘇越抓住我雙臂,仔細打量我的神色。
我有些慌亂的垂下頭,勉強道,“沒事,累的。”
“不對,你平時很少流淚的,除了厲司霆。你說,是不是他們又欺負你了?”
蘇越憤怒的將手鬆開,取下身上的圍裙扔在沙發上,“我去找厲司霆和冷子萱算賬。”
“別去!”
我慌張的上前抓了蘇越的手,“不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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