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東陵整個人都不好了,心髒地狂跳不止,仿佛要從胸腔竄出來。
怎會這樣,他怎會和艾美嘉……做那種事?
“少爺,您沒事吧?”
服務生感覺洛東陵的身體突然僵硬不對勁,有些擔憂。
爺讓他保護洛少爺,他也擔心自己保護不周少爺會著了那女人什道。
洛東陵聞言忙道:“沒什,就是喝多了渾身不舒服。”
服務生扶洛東陵上車,看見他左耳上的黑色鑽石耳釘,想起艾美嘉在耳釘上塗的藥水。
“少爺,也不知道艾美嘉在耳釘上塗了什,為了您的安全我拿回去化驗一下。”
洛東陵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左耳垂,鑽石微涼,耳垂上最初的灼熱刺痛也已經不再。
“好。”
之後服務生便把耳釘從洛東陵的耳朵上摘下來,用一塊布包好塞進衣服的口袋。
看著他的動作洛東陵鬼使神差地說道:“化驗好了還給我,我還有用。”
服務生微怔,忙應道:“是,少爺。”
艾美嘉開車緩慢地行駛在夜間空曠的公路上,這已經靠近郊區,淩晨以後已經沒有車從這經過。
靜謐的世界真好,在寂靜中就能肆意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不被打擾。
這一晚洛東陵給艾美嘉留下了足夠多的美好回憶,艾美嘉覺得自己已經心滿意足。
就算未來幾十年來她是寂寞的,隻要把這些回憶拿出來,她就會相信自己也曾快樂過。
這多年她看慣了白眼,受盡了譏嘲,她沒有朋友,不管去哪都是獨來獨往。
本以為就這樣了,幸而遇見了他。
艾美嘉一邊流淚一邊笑,短短幾個小時她就把壓抑了十幾年的情緒全都釋放了。
從今以後,她就要過上不會再有自我的木偶生活。
車子開的再慢還是到了那個囚籠,偌大的別墅屹立在漆黑的夜色中顯得那神秘。
艾美嘉歎了口氣,頃刻間掩去眸中所有悲傷,將車停在大門外。
她快速解下脖子上戴著的項鏈,將四角星抱著的貓眼石摳出來,用力一捏,果然貓眼石開成了兩半,麵有一個微型**。
車窗落下,艾美嘉將微型**扔到牆邊的草叢。
升起車窗,她又重新合上貓眼石放回四角星內,將項鏈掛在脖子上。
摩挲著項鏈的墜子,艾美嘉嘴角彎起一絲苦笑,放在唇邊親了下。
“就算你別有用心,隻要是你,我也甘之如飴。”
腳下油門一踩,車子開進別墅大院,此時已經有人從別墅急速走出來。
啪!
艾美嘉剛打開車門出來,就迎上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去哪兒了?”
紅玉夫人怒不可遏,整張臉都氣的扭曲,胸口因為怒氣而劇烈地起伏著。
“你知不知道我派了多少人出去找你,我還以為……”
“你還以為我逃跑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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