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心莫名慌慌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要掛斷。
他完全沒有理由這做。
可他就是這做了。
“雞腿~”
沙發上的女人突然發出一聲低喃,無意識地翻了個身。
畢竟不是床,沙發比較窄,她這一翻身就從沙發上掉了下來。
柳長青眼疾手快,在她掉到地上之前一把將她接了住,嬌小的女人就順勢落在他的臂彎。
舒默雪睡意正濃,隱約感覺自己額頭撞在了什硬邦邦的東西上。
她蹙著眉,迷迷糊糊中眼睛掀開了一條縫隙,隨即又合了上。
柳長青整個人都僵住了,就那僵硬地抱著舒默雪好似不知道該做什反應。
這是他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抱女人,軟軟的,鼻息間縈繞馨香。
他心如擂鼓,仿佛下一刻心髒就要破膛而出。
舒默雪從沙發上翻下來後睡的就不那沉了,耳邊“怦怦怦”劇烈的聲音更像是打雷一樣。
她猛地睜眼,所有瞌睡蟲一掃而空,也沒看清什騰下子躍了起來。
“呃~”
在一聲痛哼中,舒默雪也捂住了自己的腦門。
她撞到了什?
她猛然轉過身。
隻見身後一道男人的身影正蹲在地上,垂頭一隻手捂著自己的鼻子。
舒默雪快速看了眼四周,這才想起來自己在哪兒,也想起來那個男人是誰。
“那個,你回來啦?”她小心翼翼的彎下腰去看柳長青,訕訕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柳長青緩過那股痛楚,這才感覺到自己的手掌心和指縫熱乎乎的。
他的鼻子被舒默雪僵硬的腦瓜殼給撞流血了,血液流淌的很是洶湧。
柳長青急忙站起來,什也沒說就直接去了洗手間,很快麵響起嘩嘩的流水聲。
舒默雪很內疚,也很好奇。
內疚她把救命恩人的給撞了,貌似撞的還不輕。
好奇她是怎撞的呢?她明明在睡覺啊!
倏然,舒默雪倒吸一口冷氣,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個男人該不會是趁她睡著了想要偷親她吧?
要不然她的腦門怎可能會磕到他的鼻子?
舒默雪幾乎能夠想到是什樣的畫麵,羞恥,猥瑣,惡心。
之前對柳長青的好感度在頃刻間直降穀底。
還以為他是什好人,沒想到是個登徒子,她差一點兒就被輕薄了。
舒默雪本想揍他再給自己報一頓仇,但是一想那男人身上有殺傷性武器——手槍。
這又是王宮,到處都是他的人,到時候吃虧的肯定還是她。
算了,這種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事情不能幹,就先放他一馬以後再尋機會報仇。
此地不宜久留,舒默雪決定趁著男人還沒出來,她得趕緊逃之夭夭。
於是躡手躡腳地走向了門口,開門之際身後響起低沉的聲音。
“你幹什?”
舒默雪的頭發絲兒都豎了起來,手下一個旋轉她就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柳長青大驚,來不及多想下一秒也奪門而出。
這個時間正是侍衛輪班吃飯的時候,到處都是侍衛,她就這跑出去一定會被人看見。
舒默雪不熟悉環境,出門後盲目地尋找樓梯口,而後麵那位人高腿長很快就追上了她。
“舒默雪,你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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