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襯衫上的血不是故意帶回來給她看的嗎?
“血?”蕭弋宸想了下。
確實有一晚他帶著一身血回來,也是那時候她看他的眼神就徹底變了。
“是我一個人開飛機把那小子丟到島上的,回來的時候遇上了截殺,我殺了他們。”
舒默雪聞言眼底劃過一絲驚駭,而後眸光熠熠。
這說那根本不是銀麵的血,而是殺手的。
“!”舒默雪忍不住笑了,是那種大喜過望到不知所措的心情。
“銀麵沒死,他還活著,太好了,他還活著呢……”
見自己的老婆這念著一個男人,若是換做以前大爺肯定早就炸毛了。
可是現在沒有,蕭弋宸的心反而平靜得很,一點嫉妒都沒有。
早知道會弄到今天這樣的地步,他當初一定不會那做的。
就算他的小豹子真的已經不愛他,隻要她平平安安的活著,他寧願遠遠看著他。
隻可惜,時光再也回不到當初那個時候。
“老婆,我們和好吧。”
舒默雪眼角還掛著淚珠,心早已經撥雲見日晴空萬。
看著男人乞求般淒淒哀哀的眼神,她終於笑著點頭。
“嗯。”
蕭弋宸歡喜地抱住舒默雪,心中五味翻騰。
小四把柳長青送走,憂思重重地回來,回來後就看到夕陽下那一副畫麵。
他家爺和夫人抱在一起,夫人一反常態地摟著爺的腰,臉貼在爺的胸口,親密無間,宛若熱戀中如膠似漆的情侶一般。
小四懵了,撓撓頭。
他不過是才離開一會兒,夫人對爺的改變就這大嗎?
難道夫人又變身了?
與此同時,太平洋中心的某座荒島上,一個身穿獸皮的俊美的男人正在努力造木筏。
原本利落的短發已經長長了,汗水順著臉頰淌下來,一雙湛藍的眸閃著怒氣的光。
特的,劃著木筏穿過太平洋回大陸,這不是開玩笑嗎?!
可特的,不造木筏他還有別的辦法回去?
啪嘰!
銀麵第一千五百零八次扔下手的活計,跑到高聳的岩石上衝著大洋怒聲咆哮。
“蕭弋宸,你大爺的,你給我等著,等我回去了一定把那傻女人搶過來,我氣死你,我一定要氣死你——”
“阿嚏!”蕭弋宸冷不丁打了一個噴嚏。
舒默雪緊著問:“怎了,是不是感冒了?”
“沒有,應該是有人在罵我,畢竟那個地方應該不好受。”
舒默雪知道他說的是誰,遲疑了下,還是請求他:“讓銀麵回來好嗎?”
蕭弋宸不以為意:“他那有能耐,會想辦法回來的,我親手把他送去,再派人把他接回來,豈不是很沒麵子?”
舒默雪:“……”
麵子難道比人命重要嗎?
不過舒默雪倒是認同蕭弋宸一句話,銀麵真的很厲害,特別有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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