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她自己的事,銀麵並沒有讓她去學做菜,他照樣可以把這件事撇的幹幹淨淨的。”
舒默雪:……無言以對。
沒錯,這和銀麵最多也就算是間接關係,難道她跑過去說她損失幾十億就因為他的那張臉?
他肯定懟她說:我長那張臉也不是我自己選擇的。
“看來隻能你委屈一下了。”
蕭弋宸看著舒默雪,一臉為難的表情,舒默雪莫名一陣脊背發涼。
當天下午舒默雪就生病了,銀麵聽說舒默雪頭疼回家的時候,立刻撂挑子也打車跑了回去。
他剛進門口就看到蕭羽情扶著舒默雪坐在客廳沙發上,聽到蕭羽情和她說去醫院檢查一下。
“我沒事的姐,小六也說了就是上次手術留下的後遺症,隻要一激動就會頭疼,我都有經驗了,過一會兒就好了。”
蕭羽情還是不放心:“你要是不想去醫院,我讓醫生過來給你檢查,你看你都出虛汗了。”
可不是虛汗嗎,心虛。
舒默雪餘光掃著門口要進不進的男人,故作難過道:“我都是為了銀麵好,可他就是不理解我的用心,看他一個人太孤單我心不好受,就想幫他撮合一個女朋友,可每次和他說都被他氣的夠嗆。”
蕭羽情背對著門口,壓根不知道銀麵回來,義憤填膺道:“你管他那多幹什,你看他哪孤單了,每天把采購部弄的跟風月場所似的,那些女員工都被他迷得都無心工作了。”
想起來這個蕭羽情就氣不打不一處來,她明明已經警告過銀麵,可那家夥都當成了耳邊風。
還有那些女員工也是鬼迷心竅人無畏,她說扣工資罰錢這類的她們根本就不怕,隻能用開除威脅才管用。
可也隻是第一天管用,晚上睡醒一覺,第二天就又把教訓忘得幹幹淨淨了。
舒默雪語氣黯然:“亂花漸欲迷人眼,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希望他能找到一個好女孩子,像我和蕭弋宸一樣幸福。”
“要我說他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你為他著想也是白想,倒把你自己氣壞了。”
隨即蕭羽情語氣變得關切,“你這頭疼的後遺症可得好好治,這樣下去不行啊,多受苦。”
“姐我真沒事,是蕭弋宸大驚小怪非要你送我回來休息,都耽誤工作了。”
“工作是做不完的,你沒事我們才能放心。”
蕭羽情又沒好語氣道:“你以後別操心那個銀麵了,他和你什關係也沒有,又不是我們家的人。”
“姐,你別這說,我是真心把銀麵當朋友的,你們不是我,不明白我對他的感激,他對我有很大的恩情,就算是為了這份恩情,讓我為他粉身碎骨我也願意。”
這句話舒默雪是真心實意的,銀麵對她的恩情在別人聽來不過就是個不痛不癢的故事,但她是親身體會的她至今還都記的,那種在絕望邊緣被人抓住手不放鬆的感覺,別人是不會懂的。
他都願意為她不顧一切,她又為什不能為他粉身碎骨?人心都是肉長的,她不是個冷血的人。
聽到舒默雪這樣說,蕭羽情就知道自己不該再多說什了。
她不是有意要挑撥誰的關係,隻是覺得在銀麵的身份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他們不能對他沒有防備之心。
“好了,不說這個了。”蕭羽情抬起手腕看看時間,“馬上快到中午了,想吃什,我吩咐廚房去做。”
舒默雪擺擺手:“我現在沒什胃口,午飯不想吃了,姐,你忙你的去吧,我坐會兒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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