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默雪才不聽他那個,不禁冷笑一聲。
“是嗎?要不然我先把你的腿治好,然後你再去呀?”
說著兩隻嬌手攥了攥拳,手指發出哢哢哢的響聲。
蕭弋宸二話沒說麻溜爬了起來,眨眼間已經將一個裝著半缸水的小魚缸頂在了頭頂上,兩腿彎曲成紮馬步姿勢。
“你不是買了搓板兒嗎,為什不讓我跪搓板兒呢,老婆,求跪搓板兒行不行?”
舒默雪慢悠悠不疾不徐:“當然不行了,跪搓板兒那是對付普通人用的招,你蕭大爺可不是普通人啊,所以當然得用更高級的了。”
蕭弋宸欲哭無淚,這是什理由啊,為什我這命苦呢。
“那花瓶呢,你以前不都是讓我頂花瓶的嗎。”
“花瓶太輕了,而且太貴了,既達不到懲罰人的效果,萬一摔碎了我還心疼。”
大爺徹底沒話可說了,一晚上一共那幾個小時,可憐他是頂著魚缸紮著馬步度過的。
蕭家的早餐從來沒有固定時間,都是誰起來誰吃的,所以飯桌上一家人很少有齊全的時候。
一如既往兩小隻最勤快,然後是銀麵,蕭羽情陸續而來,兩人視線碰撞都能擊打出的火花來。
兩小隻吃飽走了以後,蕭弋宸和舒默雪姍姍來遲,大爺剛坐在椅子上歎了一口氣,看著一桌子的食物沒有什胃口。
“怎了,這無精打采的?”蕭羽情忍不住問。
蕭弋宸故作淡漠道,“沒什,就是膝蓋疼。”
“膝蓋疼?”蕭羽情不解,“膝蓋怎會疼呢,是不是受傷了?”
蕭弋宸不耐煩了:“沒受傷,還不是你的好弟妹太愛我了,這一晚上都沒放過我。”
“噗——”
銀麵一口米湯噴了一桌子,所有食物都被汙染了。
最嚴重的是他還噴到了蕭羽情的臉上,一顆小米粒剛剛好粘到蕭羽情的嘴唇上。
氣氛詭異地死寂幾秒鍾,然後響起蕭羽情驚天動地的驚叫,“銀麵,你這個該死的,你死定了。”
蕭羽情抄起桌上的一把餐刀就朝銀麵擲過去,銀麵腦袋一歪,餐刀從他的眼前飛過,幹碎了他身後窗戶上的一塊玻璃。
“喂,你別這暴力行不行,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這個該死的。”
蕭羽情已經繞過餐桌朝著銀麵打殺過去,銀麵跑出了餐廳,很快兩個人都沒有了蹤影,但隱隱約約還能聽見他們吵鬧的聲音傳回來。
舒默雪扶額,幽怨地瞅了大爺一眼,都怪你,沒事說那惹人誤會的話,現在好了,好好的一頓飯又鬧的雞犬不寧。
快上班的時候,舒默雪看了眼時間,疑惑道:“每天東陵都是很早的,今天怎都九點多了還沒起床?”
“我看八成昨天送嫣然回家又沒回來,咱們別等了,先走吧。”蕭羽情道。
一行人正要走,樓上樓梯口突然傳來清脆的喊聲:“二叔二嬸,情姑姑,銀麵大叔,你們早啊。”
幾個人詫異回頭,就看到一隻歡快的小燕子從樓梯上跑下來,身後跟著玉樹臨風的洛東陵。
“嫣然?你怎會在這?”舒默雪不解地問。
上官嫣然理所當然道:“我昨天住在這了呀,我以後會經常住在這的。”
所有人:“……”
洛東陵臉色略微有些尷尬,走過去站到上官嫣然身邊解釋:“昨晚學習太晚了,所以嫣然就在這住下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