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今日相府壽宴,後院根本很少有人去,為何溫蘭和府中侍衛會跑到那邊,還有,他們說溫遙也在後院,這說不通啊!”
總算有聰明人看到了事情的真相,柳侯爺點點頭,對著溫遙道“不知道皇子妃跑到後院去做什了?”
她是去救人的,但是當然不能說。
溫遙一笑,神色自然道“這侯府太大,我出去的時候不小心迷了路。”
迷路這個借口說不上太好,所以很多人的麵色略有沉吟。
柳侯爺盯著那幾個犯錯的府中侍衛“那你們呢,為何會跑到後院,難不成是溫遙一個個將你們抓過去的?”
如果真是這樣也不太可能,府中侍衛為了守護府中安全,在這種緊要關頭,不可能會擅自離開,即便是被人威脅,也不會一下子走這多沒人發現。
所以,這肯定是他們主動離開的。
隻有這樣才會悄無聲息。
那幾個侍衛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一個個不敢吭聲,因為他們知道,一旦說了真話,他們包括背後的家人,恐怕都要玩了。
柳如顏臉上的笑容早就沒了,她低著頭沒有看這邊,隻是用指甲一下下的扣著什。
那摩擦指甲發出來的怪異聲音,讓人頭皮發麻,很難受。
周圍安靜了一瞬,正當柳侯爺要發火的時候,拐角大門口,墨色身影浮動“柳侯爺好大的火氣,若是侯爺想知道真相,本王可親自告訴你。”
在這一霎那,那道墨色身影就已經出現在眾人眼中,墨無筠眼神一凝,死死盯著迎麵走來的墨東流。
他又要幹什?
站在遠處的大皇子墨無塵一愣,他邁步來到前方,忍不住對墨東流道“七弟,這件事不方便你我插手,我看還是……”
墨無塵的提議並沒有得到墨東流的理會。
“她一直與本王在一處,並沒有去做這件事的可能,至於是誰安排的人對付相府三小姐,本王想應該是您府中的人,至於誰有這個條件,柳侯爺自行查明吧。”
墨東流一句話,直接當眾幫著溫遙洗刷了所有嫌疑。
溫遙不敢置信的看著墨東流的方向,他不是說……不幫忙的嗎?
難不成這男人嘴上說著不幫,身體卻很誠實?
她抬起頭去看墨東流,卻發現對方根本就沒看她,那雙鳳眸藏著精芒,卻根本沒有對她展現半點多餘的情緒。
就好像,根本不熟悉一樣。
溫遙卻沒有因此感到不快,嘴角的笑意微微揚起。
溫玉見到溫遙馬上就要脫身,眼神之中多了一抹急躁之色,她犧牲了溫蘭,卻換來了這樣的結果,根本不甘心“溫遙,你一直和東王在一起,為何之前不說?”
墨無筠的眼睛也死死的盯著溫遙,若是以前溫遙還醜著,還傻著,他多少不會有什擔心的,可是現在,溫遙那張臉如此出眾,還有尋常人的頭腦,這樣一來……
他頓時感覺壓力倍增。
溫遙側眸盯著溫玉笑道“我都說迷了路,正巧撞見王爺,被人指點了一下回來的道路怎了,難不成我見過的所有人都要對你匯報不成?”
溫玉臉色蒼白,溫遙這一口伶牙俐齒,在場的幾乎很少有人是她的對手。
她雖然說的這些聽起來無賴一些,可是卻也並非空口白話,所以她也挑不出其中漏洞。
雖然就算墨東流不幫忙,溫遙也有辦法將真正動手的人找出來,但是那樣多少會耽誤太多時間。
她不喜歡麻煩,隻要結局是完美的,過程如何無所謂。
大夫人心也是一陣慌亂,她沒想到溫遙竟然能將墨東流請出來幫忙“可蘭兒口口聲聲說是你做的,你怎能光憑著這一句解釋就逃脫罪責!”
溫遙冷眸瞧著大夫人。
“那你還想如何?”
“我……”
大夫人一時間語塞,被她的話壓製的死死的。
她還能如何?有墨東流在溫遙的背後撐腰,如今的她就已經不是任由別人欺壓的一個孤零零的小丫頭。
這一座大山壓在相府的頭上,就算是大夫人也感覺脖子沉的很。
她想明白了這些,眼圈大紅的怒視著溫遙“這次算你逃過一劫,蘭兒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相爺,我們走!”
溫丞相氣息沉了沉,點了點頭帶著相府的所有人離開,溫玉望著大夫人離開的方向出神,眼底卻多了一抹陰測測的感覺。
溫遙見到相府退了,也知道,今天終於是沒有了自己什事。
從明日起,相府的威望必然會大打折扣,太後所言的話必定會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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