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問完,眉頭緊鎖的對墨安雪道“你都聽到了?那日你暈過去,後麵發生了什應該不清楚,是你母後差點要了遙兒的命。”
墨安雪瞪大雙眼,她緊緊的咬著下唇,不甘心的道“不可能,母後就算真的傷了她,也是為了保護我,這些都是她的詭計,父皇,在那之前溫遙就已經病好了,她一直都在裝傻!”
四周空氣一陣安靜。
皇上聽到墨安雪的話陷入沉思,溫遙也不動聲色的看著兩人。
那時候她卻是暴露了,可隻要她不承認,誰能證明?
心糾結片刻,皇上像是有了決斷。
他麵容冷肅下來,神色嚴肅的對墨安雪道“安雪,你現在也已經好了,遙兒也沒有怪罪皇後傷了她,若是誰在提及此事,朕定不輕饒。”
“父皇!”
墨安雪氣的渾身發抖,她神誌不清了這長的時間,皇上這意思就讓她不了了之了……
她氣的瞪大雙眼,怒視著溫遙的方向,心卻明白,若是她繼續鬧下去,就算是皇上也不會容忍她。
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土,墨安雪深吸了口氣道“父皇,那既然我已經好了,是不是婚禮也應該操辦了?”
皇上看著墨安雪充滿希翼的臉,緩緩點了點頭,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呀,這件事朕答應,明日早朝過後,就與陸將軍商量這件事。”
溫遙站在旁邊,將一切聽的清清楚楚。
心倒是沒有太大的波動,隻是覺得,陸輕寒迎娶這樣的一個女人為妻,倒是有些可惜了。
但是她也看的出來,墨安雪對陸輕寒應該算是一心一意,所以此時,她也沒有插口。
在得知自己馬上要與陸將軍成親之後,墨安雪的情緒明顯提升了不少,就連對溫遙的敵意也沒那重了。
一路走到養心殿的大門前,皇上讓人將墨安雪送回去,他則是轉身看著溫遙道“時間不早了,要朕派人送你回皇子府嗎?”
溫遙搖頭“溫遙不要賞賜,也不要功勞,隻想問皇上一些問題可以嗎?”
皇上一愣,倒是沒想到溫遙竟然有這多想法。
“那你先進來吧。”
養心殿門外留下人守備,皇上將一切太監打發了出去,直到養心殿之內隻剩下他們兩人的時候,皇上才開口問道“什事這般神神秘秘的?”
在皇上眼中,溫遙不過是剛剛清醒過來的一個小丫頭罷了,就算問的問題,也絕對不會有多大難度。
結果……
溫遙開了口“皇上當真相信這件事是淑妃娘娘所為?”
皇上一驚,原本還帶著笑容的一張臉也逐漸沉了下來。
他的目光逐漸深沉下來,嘴角的弧度從上揚變成緊繃“此事,不應該你來問。”
溫遙大膽道“遙兒並非想要賣弄聰明,也不是想要惹是生非,是真的想要知道皇上心的想法。”
皇上冷哼了一聲“人證物證俱全,還有怎需要朕懷疑的?不就是她所做的嗎?”
溫遙搖頭“遙兒當時也在場,親眼看到了淑妃娘娘身邊那小宮女麵上的不自在,她很有可能是被威逼利用,畢竟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當時拿出那東西代表的是什,難不成她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那小宮女顯然已經死了,這個答案誰也不會知道。
溫遙也早就明白,那宮女隻要被抓,就絕對活不過一日。
皇上勾起唇角,覺得溫遙這說倒是很有趣“也就你有這個膽子敢在朕麵前說出這樣的話,一些事難不成憑借你以為的,就能有所改變嗎?”
溫遙抬起頭,看到皇上的眼神深沉起來,顯然因為她的話有一絲不悅。
她抿著唇角“可淑妃娘娘為何要對太後出手?”
這問,不外乎在言論淑妃毒害太後的動機。
皇上冷聲笑道“兩天後就是祭天大典,北宋這多年每年都要舉辦一次,曆年來都是太後親自操守,在這期間,也是給其餘幾個有藩王加以震懾,而今年一旦太後病了,這權勢就會落在皇後和她手中。”
溫遙揚起頭“那皇上為何不懷疑皇後,最終受益的人是她才對,淑妃就算真的這做了,也不能保證這個職責一定會落在她頭上。”
聽到這話,皇上睜開雙眼,那雙深邃的眸子倒映著溫遙的身影“你這丫頭問來問去,究竟有什目的,為何要幫著淑妃說話,難不成……”
皇上的語氣有些危險,若是溫遙一個回答不好,很有可能也被牽連進去。
現在淑妃已經被抓了,如果她也被抓的話,局勢會變得更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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