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氣的臉色都要綠了。
她站在墨無筠身後,側眸盯著溫遙那含著淺笑和挑釁的臉,麵色一陣青一陣白。
“太子妃,難不成就這算了?她都已經騎到咱們頭上來了!”
那小丫鬟咬牙切齒,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樣。
溫玉道“那有什法子?太子殿下如今不站在我這邊,我也無能為力。”
她輕輕低下頭,擦了擦眼角的淚珠,不少大臣看到這一幕,心中一陣唏噓。
隻奈何溫遙地位也不低,絕對不是他們能夠隨便議論的,所以沒有人敢多說話。
等到太子殿下走了,其餘的大臣們立刻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舉杯道“來,大家吃!”
那邊的官員們推杯換盞,喜笑顏開,溫玉礙於顏麵,灰溜溜的離開。
溫遙身後的梅兒捂著嘴肩膀顫抖,她見四處沒人,這才和溫遙道“公主殿下,剛剛她那個臉色好有趣。”
溫遙吃著果子“可人家說不定將我想的有多壞呢,哎……我就是這壞怎辦?”
有道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對待溫玉這種根本不知道反省的壞人,溫遙很喜歡和她較量一番,隻要看到時候他們誰的手段高就好了。
“公主殿下,您如此威脅太子殿下,若是將來他將這件事說出來該如何?”
溫遙眯起雙眼“除非他不要命了,否則他不敢。”
她很有分寸,知道墨無筠這個人的底線在哪兒,隻要不踩中,他就一直都不敢造次。
前方人影一晃,墨東流帶著手下遲遲到來,他一抬頭,遠遠的就和溫遙對視了一下。
溫遙連忙將頭撇過去“梅兒,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我先出去一下。”
她帶著梅兒從人群之中鑽了出去,可才過了一個月亮門,就直接被人堵住了。
“你上哪兒去?”
墨東流眉眼舒展,神色好奇的問著她。
梅兒連忙道“公主她身體不舒服……”
墨東流的神色一變“請太醫了嗎,哪不舒服?”
精致冰冷的臉此時變得嚴肅起來,墨東流上前一步摸了摸溫遙的頭。
梅兒目瞪口呆的動了動嘴唇,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溫遙就是那個在王府之中的女人,所以對眼前這一幕十分不解。
“王爺……這……您別動手動腳的啊!”
溫遙一把將他的手打開,後退了一步“我的意思是要去方便,不需要來請太醫。”
剛要出去找人的天承停下腳步,隻感覺自家王爺完全就是在小題大做。
聽到溫遙的話,墨東流總算將手收了回來,“還不快去,本王有事要對你說,就在這等你。”
溫遙無奈,“我不急了,王爺有什事先說。”
“那日離開皇宮,本王用了潘家人煉製驚天雷,皇上已經下令要將潘家的人捉拿歸案。”
她詫異抬起頭“那又怎了?”
墨東流壓低聲音,唇角動了動“潘烈自然在我這。”
“那王爺隻要將他藏好不就行了?”
墨東流搖了搖頭“墨成音以潘烈從本王手逃脫之由,讓皇上將這件事交給了本王來辦。”
“要是辦不成呢?”
溫遙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她感覺到此事不太對勁兒,立刻詢問。
墨東流道“抓不住,本王就要被論失職之罪,從此以後,極刑司交給墨成音來掌管。”
溫遙的臉色頓時一變,她的眉眼之中藏著一抹怒色“極刑司是王爺這多的立威之地,也為皇室立下汗馬功勞,皇上的意思是要將王爺奪權?”
墨東流道“嗯,恐怕以後本王就要在這皇城之中混吃等死了。”
溫遙搖頭“怎會,你至少還頂著皇子的名頭……”
“可若是連皇子的名頭都沒有了呢?”
墨東流聲音沉重,聽的溫遙有些莫名其妙。
然而下一句話,墨東流就說了一句讓她震驚不已的話“如果,本王根本並非皇上親生呢?”
溫遙神色震驚,她抬起頭盯著墨東流的臉“你在宮中出生,又有淑妃娘娘在,淑妃娘娘絕對不是那樣的人,你怎可能不是皇上的親生子。”
墨東流笑了笑,神色卻十分自然,像是早就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所以,當初我才會告訴你,我根本不可能成為太子,還有北宋的繼承人。”
溫遙垂下眸子,心微微有些不是滋味。
“你這說,是因為皇上也知道這件事?”
墨東流下意識的摸了摸溫遙的頭“是如此,還有另外一件事……”
溫遙仔細的聽著。
“你我的母親是私下的至交姐妹,當年那婚約並非是給你和墨無筠的。”
溫遙驚愕的看著他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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