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沉片刻“若是不聽,那他就是北宋的罪人。”
溫遙眉頭緊蹙“我不久前與王爺無意間聽到文家人在談論,說等墨無筠得到皇位之時,就將整個北宋納入文家掌握之中,雖然我不知道皇上的算計是什,但是我敢肯定,這結果並不是皇上想要預見的。”
老皇帝麵色有些詫異,沒想到溫遙一個傻了這多年,連一天書都沒有讀過的女子,竟然能夠在他麵前說出這番話來。
“丫頭,有時候朕倒是覺得你有些深不可測,你究竟是什人?”
哎呀不好,被懷疑了。
溫遙卻不慌“我是什人,皇上應該清清楚楚。”
老皇帝心中有萬分疑惑,可是一些問題自己卻解釋不通。
如果溫遙不是原來的溫遙,是有人假扮的,那她不應該還有以前的記憶才對,她恢複正常以後,對相府的熟悉,還有其餘的一些細節表現的,都對自己以前發生過的事情知情。
可是,這又怎可能,最大的真相便是,溫遙那長時間一直都在裝傻,實際上暗中在學習各種東西。
“你如今告訴朕,你是不是這多年一直都在裝傻,其實你早就好起來了?”
溫遙知道這是一個解釋自己不正常的機會,她淡然一笑直接點頭“當然。”
一切都對上了,皇上不由得感覺溫遙有幾分危險,這長時間沒有任何人察覺她在裝傻,可見她的偽裝功力有多深。
“先不提這個,我繼續來和皇上說正事,皇上之所以會下令讓王爺娶親,據我猜測,應該是文家對皇上提出的條件之一。”
皇上眯起雙眼。
溫遙分析的一絲不苟,她麵容嚴肅認真“文家人得知淑妃娘娘出宮之後,第一時間安排了人去將她劫走,目的就在東王身上,他們應該查到了王爺的真實身份。”
皇上眼皮抬起了起來“溫遙,這些你怎可能知道!”
一旁的墨東流開了口“我說的。”
連這種私密的話都說,可見兩人的關係已經到了什地步,皇上神色之間有些震驚,他注視著溫遙,又看了一眼墨東流,不可置信道“你們兩個……”
溫遙道“不瞞皇上,外麵流傳許久,留在王爺府中的女人是我。”
皇上差點被這消息驚的背過氣去“你們兩個……竟然連孩子都有了?”
溫遙臉色一沉“皇上身為一國之君,說話還請慎重些。”
當然她就可以隨便說了。
被小丫頭教訓了一番,皇上的臉色也沒在聽到這反駁的話之後好上多少。
他閉著眼躺在床上,按著不斷起伏的胸口。
溫遙說完再次道“皇上認為隻要東王娶了文家之女,文家必然會對北宋更加忠心,也會順利將淑妃娘娘放回來,但是我且問皇上,您娶了文錦荷這多年,究竟得到了什呢?”
她揚起唇嘲諷道“宮妃皇子死傷無數,皇子之間人人自危,兄弟相爭父子相殘?”
“住口!”
這些都是宮中秘辛,哪是隨隨便便就能被外人說道的,溫遙還真是大膽,竟然敢當眾說出此言。
皇上的眼底陰沉至極,雙眸之中滿是危險冰冷。
“溫遙,你當真不要命了?若是旁人在朕麵前膽敢說出這些話,早就已經被滿族抄斬。”
溫遙什都怕,就不怕死。
她眉梢揚起,語氣平緩“皇上可別忘了,我傻了那多年,哪學過什宮中各種規矩,自然想說什就是什,如果我是守規矩才不正常吧。”
皇上被堵的啞口無言,他說不過這臭丫頭,自然也懶得再去辯解。
不過她說的一些話,卻真正的說中了他的心思。
不得不說,溫遙如果是真的這般聰慧,那她絕對不是簡單之人,至少不會像是她表麵上所展現出來的這般彪悍粗野。
“所以文家人根本不能信,這次嫁女,也不過是想要試探皇上的態度,一旦皇上和王爺答應下來,文家自然會更加囂張。”
皇上見溫遙說的頭頭是道,抿唇道“如果是你,你要怎辦?”
溫遙回答“自然是要將淑妃娘娘第一時間救出來,然後將文家這些貨色趕出去。”
這點絕對不會變,一定要保證淑妃的安全。
墨東流站在旁邊聽著看著,眼前的女子脊背挺值,神色冷然,可說出來的話卻十分令人安心。
這種感覺當真奇怪,墨東流還從未體會過站在一個女人身後。
更沒有想到,將來會有一個女人會衝道他身前。
“,你想的到是簡單,剛剛聽你那說,還以為你有什高深的見解,不外乎都是一番大言不慚!”
溫遙輕笑勾唇“那我想問皇上為何要畏懼文家,對文家如此恭敬?”
皇上眯起眸子“你難道沒聽說過文家的厲害?文家乃是用兵之術的大家,傳承了幾百年,他們家所有人從出生就都是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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