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做的到,還能做的很好,一會兒我帶你去見見玉風樓的掌櫃。”
溫虎駭然,他還不知道溫遙已經接手墨東流所有生意的事,所以神色間多了一點警惕和拘謹。
“公主殿下,那玉風樓的掌櫃閆濤可並不是好相與的,您見他說什可要小心,之前我與他碰麵一次,對方眼高於頂,脾氣又臭又硬,簡直無法交流。”
溫遙摸了摸下巴。
“這倒是有些麻煩了。”
溫虎道“可不是,上次醉衣坊出了一些小麻煩,我求到他頭上想讓其幫忙,結果直接撞了一鼻子的灰,他還說話很難聽。”
溫虎是很少抱怨的人,這次如此形容一個人,想必是真的被氣到了。
溫遙也沒見過這個掌管著玉風樓的掌櫃,她皺了皺眉頭道“算了,別想太多,先見見人再說。”
兩人上了馬車,極快的來到玉風樓的門前,這是京城之中最繁華最大氣的酒樓,高四層,麵文人雅客無數。
第一層是大堂,兩側分別擺放著不少桌椅,細心的將一張張桌子隔開,有精致的簾子遮擋,在中間是一張圓台,上麵懸掛紅色幔帳,平日應該也是用來表演的。
二樓是包廂,樓梯四周有欄杆遮擋,從那邊小簾子麵望下來,能夠清楚的看清楚下方的一切景象,這的一切都充斥著古典美,低調又奢華。
就比如她門口右手邊的這兩個花瓶,那就已經是價值連城的貢品,能夠被擺在此處看門,還在如此不起眼的地方,可見這玉風樓財力有多雄厚。
有夥計見到他們進來,立刻迎接了出來。
“二位客觀麵請。”
溫虎道“我來找你們掌櫃閆濤。”
那夥計眉宇挑了挑,他笑道“掌櫃的早上的時候就出去了,二位來的真不巧,若是有事您就說一下,等到掌櫃回來立刻告知。”
溫虎壓低聲音“這閆濤很少離開這酒樓,他一定是放了話不見任何人。”
溫遙眯起眸子,這人還真有意思,架子如此之大,就連她這個主子來見都要預約。
“你去告訴他,不想幹了可以滾。”
她有些生氣了,一雙眉眼之中劃過點點戾氣。
背著手站在原地,溫遙也不看那些夥計給她端上來的茶水,隻是淡然的對溫虎道“半柱香的時間內,他要是不老老實實的來到本宮麵前,不管他以前有什樣的功績,本宮都不會再用他。”
溫虎詫異“什再用他?”
溫遙轉身看到溫虎雙眼之中略顯迷茫的模樣頓時笑了“這玉風樓是我的,我當然想用誰就用誰了?”
溫虎瞪大雙眼,嘴巴也張的老大,這一天之中遇到的震驚之事太多了,多到他一時間有些消化不了。
玉風樓什時候就成了溫遙的產業了?
帶著無盡的迷茫,溫虎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沒過多久,麵的門簾終於有了響動,一道身影從麵走了出來。
男子麵容富貴,微胖。
一身錦袍上密布金線,材質昂貴,簡單利落。
他大概四十歲的年紀,一雙眸子閃動精明的光,還留著一些胡子。
“誰說我不見就讓我滾?”
那夥計低著頭,指了指溫遙的方向。
“我,你不服氣?”
溫遙上前一步,下巴抬起來,雙眼如電的瞧著眼前的中年人。
她勾起唇角,那張精致的小臉上綻放出一抹如花般的笑意,“溫虎,他遲了多久?”
溫虎道“稍許。”
“遲了就是遲了,本公主是個有原則的人,今後這玉風樓的掌櫃就是你了。”
她早就知道接手這大的產業要遇到無數困阻,所以今天她需要殺雞儆猴,讓那些不聽話的人看看得罪她是什下場。
“是,我明白。”溫虎眉眼一凝,那張年輕的小臉上滿是傲氣,他此時昂首挺胸的站在溫遙身後,絲毫不懼的盯著眼前的男子。
閆濤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兩人在那邊商量著如何處置了玉風樓。
他的臉色頓時陰沉似水,雙眼之中多了一點怒火。
“你就是長遙公主?”
他不傻,基本上已經猜到了溫遙的身份。
嘴角溢出一抹不屑和呲笑,他眼底色彩冷凝“當初我與王爺創下這偌大生意的時候,你這黃毛丫頭還不知道在哪兒,仗著自己公主的身份為所欲為,看來王爺所托非人,根本就是在瞎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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