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天風平浪靜。
溫遙將玉風樓處理完畢,而這次開業,整個樓內都煥然一新。
原本四層的玉風樓,被重新劃分了區域和檔次,就連點的菜式都出現了極多的變化。
溫遙按照記憶之中的一些菜譜,交給新招來的幾個廚子調味,研製出了幾道新菜式。
而且一些贈送的小吃味道極為鮮美,以至於才開業的第一天,就吸引了不少客人。
溫遙站在對麵的茶樓之中看了一眼外麵的人流,早上的時候來參加開業之人寥寥無幾,可才過了一個上午,麵就已經人滿為患。
第一層依舊是原來那樣的大廳,擺著大概四五十張桌椅圍繞一圈,溫遙找了一些會戲曲說書之人進來表演,可以讓諸位賓客一邊吃飯一邊欣賞節目,而她則是膽大妄為的出了一個話本,親自來讓那說書之人去講。
而且說的還都是關於她的一些,旁人不知道的隱秘之事。
這些普通人本身就喜歡聽這些八卦之事,所以聽說了這件事之後,就連樓門之外的人都十分多,而二樓則是改成的自助餐廳,各種海鮮肉片應有盡有,每一個人隻要付出一定的銀子,就可以隨意去吃。
這種事簡直聞所未聞,所以二樓的包廂都被占滿了,一樓供休息的地方也是人擠人,整一個繁華似錦,看上去生意比以前還好。
此處關注玉風樓開業的人不光隻有溫遙一個,還有當初玉風樓的掌櫃。
閆濤也在附近找了一個包廂,掀開簾子關注著玉風樓內的一舉一動,這些天他安排的探子都被趕了出來,就連麵的一些細節都沒有打探出來。
他身邊坐著幾個與他年歲差不多的掌櫃,紛紛都是京城中其他生意內的負責之人,每個人都是穿金戴銀,身材略微臃腫。
其中一身藍色長袍的劉掌櫃開了口“您不是說那長遙公主不會做生意嗎,而且她名聲如此差,怎還會有人願意去她的地方吃飯。”
另外一個李掌櫃道“你們有所不知,我的人此時也在麵,連位置都沒有,可聽到其中有個說書的,講的就是長遙公主那些風流韻事。”
“什玩意?”
這一桌子一共六個人,聽聞李掌櫃這說,其餘的人都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閆濤皺了皺眉,冷呲了一聲“簡直就不是要臉!”
“可不是,這長遙公主畢竟還未婚,又是個下堂婦,恐怕這樣一來,這京城內有名望的家族就沒人願意要她了。”
這些人竊竊私語,可就算如此,都不得不承認如今這玉風樓今時不同往日,簡直震驚了他們的大牙。
這多的人流,再加上這樓中的消費水平,這一日的銀子就不知道能賺多少,讓人十分眼熱。
劉掌櫃咂舌“恐怕這一天長遙公主就扳回一局,這多人……以後這玉風樓被成為京城第一樓也不為過。”
閆濤頓時冷笑“她不過是用了投機取巧的辦法,不少人是因為好奇心去的,將自己的私事擺在眾人麵前來說,可見這女人的臉皮也夠厚的,也不知道王爺究竟什眼神,看上了這樣一個臭丫頭。”
有掌櫃笑道“您這可說錯了,長遙公主那張臉可是美若天仙,您不是也見過了,如果老頭子我再年輕幾十年,恐怕也要被夠了魂呢!”
“就是,這位公主殿下隻要靠著這張臉就能吸引不少人,哪用得著親自上陣,自然有不少男人幫她了事,也難怪那些百姓都去湊熱鬧,就連我都有些心癢癢,想要了解一下這位公主殿下有過多少隱秘。”
飯桌之前笑開了,這些掌櫃平日湊到一起也都喜歡說些不正經的,比如哪一家院子的美人夠多,花魁漂亮,尤其是在說這種事上更是張口就來,更何況這談論的主角還是在京城之中處於風口浪尖上的長遙公主。
他們這邊一邊談笑一邊嘲諷,半點也沒將溫遙放在心上。
然而在玉風樓之內,那說書之人已經講到了十分關鍵的地方。
“長遙公主自幼就喜歡三皇子殿下,哪能夠忍得了他被人誣陷冤枉,所以當即她站了出來,當著皇上的麵將那罪名給攬了下來,又當眾休夫,撇清自己與三皇子殿下的關係,讓他不至於被牽連!”
所有人安靜如雞,像是聽故事一樣等待下文。
那說書之人卻故意賣關子一樣喝了口水。
不少人有些急了“結果呢,長遙公主被抓起來了嗎?”
“當然,火燒千芳館是何等罪名,就算斬掉其頭顱也不為過,即便是皇子公主也要同罪,皇上當即大怒,就要將三皇子與長遙公主一同收押,而長遙公主卻拿出已經被三皇子簽字畫押的休書,直接交給了皇上,說這件事與三皇子沒有半點關係!”
“原來如此,這長遙公主原來也是重情重義之人。”
“可是那三皇子就這樣將罪名讓一個女人承擔了?”
“我一直都以為是三皇子休了公主殿下,卻沒想到是公主休了三皇子!”
“你這個說書的簡直就是滿口胡言,你哪有證據三皇子是被休的?”
三皇子就是如今的太子殿下,他這樣當眾說出這樣的話來,頓時引起了不少的轟動。
誣蔑太子,可是要問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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