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從寢殿內施施然的走了出來,她麵色一愣“諸位一直留在我宮中,哀家好似並未聽到什有書信的風聲。”
那老頭臉色慘白如紙“這是我天密信,自然不會被人知曉,事已至此,我等率先告辭了。”
太後卻道“走那著急做什,若是你們沒有瀏覽一下我北宋的大好山河,豈不是辜負了這一趟萬之行?”
這些人趕路道這,最少也用了三個月的時間,他們提前這久出發,想必是早就對北宋有想法。
先禮後兵,皆是這些大國處事的方法,等到他們回去以後,估計用不了多久,北宋西夏就會被周邊小國共同擠壓。
結果已經篤定,李太後心也清楚,更不想去改變什,隻是……這時間能拖延一點,對他們的好處隻多不少。
“雖然很遺憾,不過我等去意已決,絕對不會繼續留在此地。”
計劃已經破產,他們留在這隻會耽誤時間。
李太後眼珠轉了轉,對著身邊的嬤嬤說了一聲,然後隨便找了個話題與這一行人閑聊了幾句。
門口一陣腳步聲傳來,溫遙帶著夏青夏義走了過來。
對於這個一開始根本瞧不起的小姑娘,那老頭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他麵皮更加難看至極。
誰能想到,他們會變成這樣的原因,都是因為麵前這個貌似花瓶的長公主,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
“長公主,您這是來做什?”
老國師的態度明顯和之前一個天一個地。
溫遙麵容和善的笑笑“國師對我這般客氣,我一時間竟然還有些不太習慣。”
國師道“多習慣一下就好了。”
溫遙點點頭“那倒也是,不過國師這是帶著人要去哪兒?可是我北宋招待不周,怠慢了貴客?”
“沒有,隻是老朽等人確實……水土不服,如果再在此地待下去,怕是就要死在這了。”
“原來就是因為這個,那好辦!”溫遙擺了擺手,夏青從後方的牆壁後麵,帶來了一個人“這位是我特意安排人找到的廚子,據說她祖上也是在天那邊居住過的,多少了解你們喜歡吃什膳食,隻要她在,那絕對萬無一失。”
老國師在心已經要罵娘了“怎敢如此麻煩公主殿下,殿下的好意我等心領了,不過是真的有急事……”
“什急事?倒是和我說說,如果隻是找借口的話,那本宮可不依。”
老國師額頭上冷汗都冒了出來。
就算和李太後交流的時候,他也沒感覺到這樣有壓力。
溫遙這是打定了主意要將他們留在這,老國師卻也堅決道“我們必須走。”
必須走,他的耐心已經用完了,沒有心思再與溫遙打馬虎眼。
誰知道溫遙卻開了口“那好吧,既然你們心意已決,就走吧。”
她嘴角略微揚起來了絲毫,眉宇之間藏著似笑非笑的痕跡。
那老國師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帶著其餘的使臣飛快的向著外麵走去,可突然間,老國師的臉色驟變,猛然倒在了地上。
“國師!”
“大人……”
驚呼聲從旁邊傳來,老國師帶來的那一部分人飛快的衝上去將他扶住,這才讓他避免了直接倒在地上摔成傻瓜的命運。
溫遙背著手,麵容輕笑著走到門前。
她也不掩飾自己眼神之內的幸災樂禍,隻對著老國師道“哎呀,看來這是後遺症,你們……走不了了呢。”
其餘那些大臣臉上露出糾結的表情,有人更是忍不住想要在此刻動手,保護老國師的黑衣人,已經將武器都抽了出來。
溫遙眯起雙眼“他這樣子應該是中風了,年紀大了,就是喜歡得這種古怪的病,不過我們這有最好的大夫,一定會讓老國師好起來的,諸位不用擔心。”
不擔心,留在這才擔心。
溫遙輕輕勾著唇“也別將我北宋當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那幾個人互相對視,給對方使了個眼色,最後全部垂下頭,將心中的思緒藏了起來。
他們可以不回去,但是可以送信。
縱然千萬,有專門訓練的幾站飛鴿,總能將話語傳出去。
想到這,那些人忍了“你快去找太醫!”
有宮人嬤嬤將老國師扶起來,安置在了偏殿當中,李太後見到那些人都跟了過去,這才漫步走到溫遙身邊“遙兒,他這是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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