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硬骨頭,真是大言不慚,我天百萬兵馬,難道還要怕你那寥寥數人的隊伍不成?”
立刻,她的話就被大臣反駁。
老皇帝根本沒有製止,也是想要看看溫遙如何應對。
溫遙道:“你們可以不怕我的軍隊,可卻不能不怕我的武器,我相信那威力,你們有人調查過吧。”
聽到這話,有些人的臉色逐漸變得不好看起來。
當然調查過,而且還十分深入,可想要弄回來一台回來研究根本不太可能,那東西是經曆了多少年的智慧凝聚而成,並非一時半會就能被人破解。
不管是填充火藥的量,還有調配的方法,甚至每一個零件的構造和功用,如果無人解答的話,那就需要無數次試驗才成。
本來有人動了腦筋,想要抓回兩個工匠來,結果抓了以後,對方也隻會做零件,組裝另有其人,溫遙對於這些東西的保護,堪稱一絕。
老皇帝沉吟半晌:“如果你能將那武器的製造方法與我天共享,那我就答應你的結盟。”
溫遙呲笑:“皇上覺得我像是傻子嗎?”
這話說的老皇帝老臉一紅:“你有那種威力的武器,如何讓人能夠信服,你將來不會對我天出手?在朕眼,你這丫頭並非綿羊,而是一頭豺狼。”
對於老皇帝的讚美,溫遙虛心接受:“那你們天也是一頭猛虎,與虎相伴我自然要手中握著一些底牌,若是都交出去,誰知道會不會被你們一口吞了。”
這話也就談到了牛角尖上,天對於北宋的大炮虎視眈眈,而溫遙卻要留著這東西讓所有人心存忌憚。
沒有保護自己的利爪,那和綿羊有什區別。
兩人對視,互不相讓,那些大臣心中倒是急迫,可見老皇帝依然神色不變,都打算替他翻臉了。
如今溫遙孤身一人在北宋,直接擒了最好,皇帝還非要講什大國的顏麵,真是讓人看著幹著急。
突然間,安靜的大殿外出現了一點腳步聲。
一道粉色倩影從門前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她手中抱著一個盒子,麵上帶著白紗。
她的聲音好似銀鈴一般清脆悅耳,給人一種好似清泉般的靈動之意。
溫遙驟然轉身。
然而,她的目光並未在那女子的身上停留,而是……落在了她身後的男子身上。
徒然瞪大雙眼,心髒在這一刻都停止下來,她麵容煞白,眼神之內的震驚溢於言表。
這等出乎預料的情緒,雲常很少在她的臉上看過。
她有些好奇的轉過頭,在見到那黑衣男子的時候,卻直接驚呼出聲:“墨……東流!”
那聲音令的門口出現的兩人一愣。
男子的眼神並未有半點波動,好似萬丈深淵般深邃神秘,然而他看著溫遙和雲常,卻半點特殊的神情都沒有顯露出來。
就像是在瞧著兩個陌生人一樣。
粉衣女子上前,好奇的打量著溫遙和雲常,她抬起頭,露在眼角的那一處疤痕十分明顯。
“父皇,女兒得知你出來了,所以聽聞太醫的吩咐,去給你買了一些用來補養身體的點心,這宮的太醫都不會做呢!”
她聲音好聽,讓人甚是舒心。
老皇帝也不介意她在大殿之上突然出現的事,笑著讓她將東西放在身邊:“好孩子,你們兩個一起去的?”
女子回頭,眉眼之中含著一點嬌羞:“嗯,是駙馬陪著我的,他身體已經好多了。”
老皇帝點點頭:“既然如此,那你們二人的婚事,是不是也該提上日程了?”
這話一說出口,溫遙的心髒像是被狠狠的紮了一下。
她臉上血色盡褪,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墨東流,然而,對方的眼神卻很快從她的身上移開,絲毫沒有停下。
這是怎回事?
難道他不是墨東流嗎?
可是世界上,又如何找到兩個一模一樣的人,雖然麵前的人身形比以前瘦了許多,可是那淡淡的氣息,卻永遠無法騙過溫遙。
他就是,一定是。
那他又為何要裝作不認識她,又是如何在這半年之後跑到天來,還即將要成為人家的駙馬的?
粉衣女子眉眼清秀,她咬著唇,壓低聲音道:“隻要他同意,我就嫁。”
“他哪不同意,巴不得早點娶你過門。”老皇帝呲笑了一聲,更讓得那女子滿臉笑意的低下頭。
她轉過頭,這才將目光落在溫遙他們身上:“這位是?”
老皇帝道:“父皇在談論正事,你蓮兒你先退下,婚事過一段時間準備好了朕就會下旨讓你們操辦。”
“多謝父皇。”
她點了點頭,目光卻也沒在溫遙身上多轉,而是直接走到門前,對著墨東流點點頭:“我父皇已經答應下來了,東陌,一會兒我們去挑選婚禮要用的東西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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