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陵握著沾有血跡斷刀,目光忽然轉向陳陽,他的眼中充滿冰冷,陳陽三番五次地找他麻煩,而他看在薑麟是天行會的重要成員的份上,一次次地放過陳陽。
如今陳陽完全想要奪取他的性命,他恨不得一刀砍死陳陽。
但理智讓他沒有動手。
如果殺了陳陽,必然會招來沒必要的麻煩,薑麟也會報複他,他的任務是在天行會做臥底,能夠避開麻煩自然是最好的。
但陳陽欺人太甚,他不得不給陳陽一些教訓。
“你想幹什”看到斷刀詭異的奇效,陳陽已然是嚇得渾身顫抖。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但我要給你放放血,讓你長點記性,記住我不好惹,不要輕易招惹我”葉陵冷冷地道。
起初的陳陽還很慌張,但看到葉陵身上的血跡斑斑後,他的嘴角忽然得意地揚起。
葉陵中了差不多十槍,不死也殘廢。
他何必懼怕
“現在的你受了重傷,還能與我匹敵不過我還是真是好奇,為什這多槍都沒能打死你”陳陽得意地笑道。
“重傷。”
葉陵低頭看了眼身上的彈孔,不由覺得好笑,他咧嘴一笑,似乎是在嘲笑陳陽的無知。
“也是,你不知道我的能力是什,看到我受了點傷後囂張囂張也是情有可原。”葉陵笑道。
“你的能力”陳陽疑惑。
“你想看看”
葉陵的嘴角微微上翹,他現在感覺身上的傷勢幾乎完全愈合。
他高高舉起斷刀,一個劍步朝陳陽奔去。
陳陽大驚,此時的葉陵絲毫不像是個身受重傷的人,仿佛剛剛的十幾槍打在他身上跟沒中似的,行動依舊靈敏,而且力大無窮。
刀身與陳陽擦肩而過的瞬間,陳陽感受到致命的威脅。
他踢出一記鞭腿,幾乎使出全部的力道,但這一鞭腿在葉陵的眼卻起不到絲毫作用,葉陵不過是隨手一拍,陳陽的鞭腿便被擊落。
“這怎可能你明明中了十幾槍,怎還會有這多的體力使出這大的力道”陳陽大驚,滿臉的難以置信。
葉陵笑笑,再次揮動斷刀。
刀刃從陳陽的胸口劃過,“嘶”衣服撕裂的聲音,刀刃的觸感比疼痛率先抵達,陳陽低頭看去,發現自己的胸口竟然被劃破一道幾厘米長的恐怖的傷口。
“你”陳陽更加難以置信。
他是薑麟的得力幹將,葉陵不過是剛剛加入組織的新成員,竟然敢砍傷他
“放心,流這點血你還不會死。”葉陵說道。
陳陽已經喪失鬥誌,他捂著傷口,火辣辣的刺痛痛得他齜牙裂目,此時,他還不忘滿眼怨念地看一眼葉陵。
“你不是很好奇我的傷是怎回事”
葉陵收起斷刀,掀起衣服,雖然到處都是血跡,但他的身上竟然沒有任何傷口,仿佛剛剛打出的都是空包彈一樣。
“這怎可能”陳陽驚詫。
“我擁有極強的自愈能力,區區幾顆子彈而已,怎可能傷得到我”葉陵笑道。
“極強的自愈能力”
陳陽回想起在倉庫時,葉陵挨實了他很多拳,但卻跟個沒事人一樣,原來是因為葉陵擁有這種詭異的能力。
“抱歉,我還有事,就不跟叨叨了。”
說完,葉陵便轉身離開。
葉陵滿身血跡,一樓雖然沒有多少人,但還是有監控照著的,為了避免被人看到麵目,葉陵隻好戴上口罩,徑直坐電梯直接上四樓。
所幸期間沒有人上電梯,葉陵順利趕到四樓。
汪勤已經在電梯口等候多時,看到葉陵身上的血跡,汪勤略有些擔憂地問道:
“你沒事吧你身上怎會有這多血跡”
葉陵搖搖頭:“沒事,剛剛在路上碰到薑麟的狗腿陳陽了,他把我引進一樓,命令他的兩個狗腿朝我開了兩槍,不過現在我的傷勢已經愈合了。”
“陳陽”
汪勤剛剛也看到了陳陽,隻不過在陳陽出現後不久,煤老板便離開牌場,乘坐電梯回到四樓,汪勤擔心耽誤了任務,便迅速跟著煤老板來到這。
“陳陽怎樣了你沒殺他吧”汪勤問道。
顯然是怕葉陵誤解自己的意思,他連忙解釋道:“陳陽是薑麟手的得力幹將,如果他出了什事的話,薑麟勢必會找你報仇,即便是我也無法保全你,因為我沒辦法時時刻刻都呆在你身邊。”
葉陵搖搖頭說道:“我沒把他怎樣,隻是給他放了點血而已,傷口不深,不至於殺死他。”
聞言,汪勤也就放下心來。
“煤老板已經回到包間了,我估摸著他肯定是料到有人要取他性命,這會兒應該已經派保鏢守在包間。”
“我想他不會蠢到冒著巨大的風險跑回牌場繼續賭博過手癮,所以這會兒他應該不會再出門了。”
汪勤對葉陵說著現在的情況。
“我們該怎下手”葉陵問道。
汪勤想了想,說道:“煤老板的保鏢都是些飯桶,我一個人應付足矣,你負責追擊煤老板,如何”
“沒問題。”葉陵當即應道。
他的心其實還是挺想救煤老板的,雖然煤老板身負罪惡,但怎處置他還是得交給警方,不是他葉陵說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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