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風的話,李正賢不禁是汗毛倒立,大吃一驚。
他對著葉風尷尬的笑了笑,忍不住往門口看了好幾眼,確定秘書小穎不會出賣自己之後,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穩住了心神說道:“葉兄弟不要開這種玩笑,李某是生意人,哪會做這種事情?”
葉風就笑的拍了拍身邊的座位,示意陳飛也坐下來。然後,他把手的杯子分別放在了自己和陳飛的麵前,笑著對李正賢說道:“前些日子學了一個魔術,不知道李老板有沒有興趣看一眼?”
“哦?什魔術?”李正賢一時間沒有搞明白葉風是什意思,順嘴就接了這一句。
葉風咧開嘴巴笑了笑,然後把手的紅酒瓶放在了麵前的大理石茶幾上,對著李正賢說道:“不知道李老板信不信鬼神之說?”
李正賢的心“咯”一下,頓時就有種不好的預感。難不成,這家夥已經把博陽給…那啥了?
不!應該不會,他調查過葉風的老底,知道葉風是個唯利是圖的家夥。他,求的是財,應該不會把博陽怎樣。
那,這個家夥對自己說信不信鬼神之說是幾個意思?
“鬼神啊?”李正賢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玩意有些虛無縹緲,不過對於我們生意人來說,寧可信其有,而不可信其無。”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您不信呢?”葉風說著,就指了指茶幾上的紅酒瓶,笑道:“信就好!看魔術,看魔術。”
他打了個響指,這包廂頓時就漆黑一片,然後一束幽暗的光芒照在了茶幾上,氣氛一下子就變得陰森恐怖起來。
李正賢分明看見,這幽暗的光束赫然伸出來兩隻枯瘦如柴的手,十指尖尖,皮包骨頭。
隻有手!
手腕以後什都沒有!或者說,手腕以後便是漆黑如墨的另外一個世界,誰也不知道它究竟通往哪。
那兩隻手並沒有閑著,而是自顧自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開酒器,動作熟練的打開紅酒,然後幫葉風和陳飛麵前的酒杯倒滿。
葉風端起酒杯,先和陳飛碰了碰,然後才對著李正賢舉了舉,說道:“李老板要不要來一杯?”
像是猜到了對方不敢喝一樣,葉風自顧自的搖晃著杯中的紅酒,等到酒水和空氣充分的稀釋後,這才淺淺的嘬了一口,讚道:“好酒!可惜啊,這樂天不是我的,好花美麗不常開,好酒怡人不常在啊!”
李正賢揉了揉自己的雙眼,雖然這包廂很大,燈光很暗,但是他能夠肯定,這包廂確確實實隻有他、葉風和陳飛三個人。
那,這憑空出現的一雙手又是誰的?難不成真如葉風說的那樣,這眼前的一切都是魔術,是騙人的把戲嗎?
他李正賢是什人?
從一個街頭的小混混到身價百億的大富豪,手自然也是折過不少的人命,哪會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唬住?於是,他也取了一隻杯子放在了自己麵前,壯著膽子說道:“葉兄弟遠來是客,自然是要陪你們喝一杯的。”
“好!”葉風一巴掌拍在茶幾上,嚇得李正賢一個踉蹌,差點兒沒從沙發上掉下來。就當他再次把目光轉向麵前的茶幾時,赫然發現,那兩隻枯瘦如柴的雙手上方居然憑空出現了一張臉。
確切的說是一張痛苦到扭曲的臉,而這張臉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李正賢的獨生兒子----李博陽。
“博陽?是你嗎?”李正賢哆哆嗦嗦的問到,身體則不由自主的向後退,緩緩地縮進沙發。
“爸----”那張臉剛一說話,嘴便流出了黑褐色的膿血,不偏不倚正好滴在了李正賢麵前的杯子。
“嘔”陳飛一個沒忍住,差點兒沒把早上吃的食物給吐出來。胃不停的翻滾,總感覺有什東西要噴-湧-而-出。
“淡定,那杯又不給你喝,你激動個什勁?”葉風說著,閃電般出手在陳飛的脖頸處點了點。
說來也怪,陳飛突然就感覺不惡心了,即便眼前的一幕仍然讓人難以難以接受,但是這身體上的折磨總算是消退了不少。
“爸,救我啊,他們拘了我的魂魄,把我綁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地方。這有好多蝙蝠和老鼠,我怕…”那張臉的話還沒有說完,但見葉風冷冷一笑,手一揮,這倒酒的枯爪和那張扭曲變形的臉龐便隨之消失不見。
“----博陽?”李正賢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對著空空如也的茶幾大喊道:“博陽,你回來!告訴爸爸,他們到底把你藏在了哪?”
然而,這偌大的包廂,除了他、葉風和陳飛,哪還有其他人的影子?
“葉----風!”李正賢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到底把博陽藏在了哪?”
葉風沒有回答,而是又彈了個響指。頓時,天花板上的水晶燈亮了,整個包廂恍如白晝。
葉風端起麵前的紅酒杯子,笑眼如花的對著李正賢舉了舉,說道:“李老板是不是誤會了?我剛才都說了那是魔術,您怎能夠當真呢?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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