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伸手去接,不料那曹保忽然又將手給縮了回去,一臉壞笑的說道:“想要嗎?不給。哼哼,錢到了我曹保手中,你們還想再要回去嗎?哈哈哈哈,做夢!”
趙菩提愣了又楞,嘴巴張得大大的,幾乎能吞下一隻鴨蛋。她感覺今天出門走得急,好像腦子忘在了爺爺的休息室沒有帶出來。這究竟是什情況,眼前的保安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有點兒讓人捉摸不透啊!他到底想要做什?
葉風和王麗同聲共氣,他倒是感知到了王麗想要做些什,於是就示意趙菩提掏出手機,並打開攝像頭,對準了保安室的曹保。
“曹隊長,這錢是?”另外一名保安也被曹保的舉動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就出聲詢問到。
曹保伸手抹了下臉上的血跡,然後把下巴一揚,牛逼哄哄的說道:“此門是我管,此路是我看,要從此門走,留下買路錢。他們不掏這錢,我能放他們出去嗎?你小子長點兒心眼,就算是辦公室有通知,我們也要裝作沒有聽到,明白嗎?”
曹保不耐煩的白了身邊的保安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給我記住嘍,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交錢,一人五百,不然的話,別想從我這大門麵走出去。”
他說著,還不忘對著葉風和趙菩提揮揮手,催促道:“誒我說,你們兩個到底走不走?不走的話我就要關門了,一會兒再想出去可得重新繳費,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
“走,走,肯定走。”葉風趕緊說道:“錢都給了幹嘛不走,怎?你還真打算再收次錢?要不要臉了?”
“臉算什?”曹保故意用側臉對準了葉風,還伸出他沾滿血跡的右手拍了拍,說道:“臉是能吃啊還是能喝啊?和錢比,臉就是個屁!我告訴你們,院長是我親戚,有本事你們投訴我啊?呸!”
“你----”趙菩提被曹保的這個“呸”給幹敗了,氣的直咬牙,恨不能也像葉風剛才那般,舉起保安室桌子上的煙灰缸狠狠地給他來那幾下子。忒氣人了,這家夥到底是誰生的?有沒有合格證?
“算了,算了。”葉風趕緊拉住想要上前去和曹保理論的趙菩提,說道:“人家有後台,親戚是院長,我們一個外地來的窮學生哪能夠惹得起?還是走吧,不然的話,一會兒大門關了,想再出還得再交一次錢。這年頭經濟危機賺錢不易,千萬不要浪費。”
“哼!無賴。”趙菩提指著曹保說道:“我已經將你這副德行給錄下來了,看我不把視頻給發到網上舉報你,你就等著被炒魷魚吧!”
“切,怕你們不成?”曹保說著,直接就按下了大門的遙控器,那能夠伸縮的電子大門就開始緩緩地關閉。他得意的一笑,說道:“院長是我親戚,你發吧,發到哪也沒用。我還真不信他會把我給炒了,哼,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葉風笑而不語,趕緊抓起趙菩提的小手奪門而逃。他心清楚王麗的用意,經此一事,怕是這個曹保的工作就保不住了,有甚之他那個院長親戚也會受到牽連。可是讓葉風想不通的是,壓根就不認識這個曹保,他為什這針對自己呢?
當葉風和趙菩提乘坐出租車來到樂天俱樂部的門口時,已經是中午的十一點半。剛下車子,口袋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葉風掏出來一看,竟然是剛剛才見過麵的陳浩然打來的,心就有些疑惑,連忙按下了接聽鍵,說道:“陳叔,有事嗎?是不是發現了什蛛絲馬跡?”
“嗯,倒是發現了一些情況。”陳浩然的語氣有些古怪,說道:“剛從醫院門口的花店出來,那並沒有安裝監控。但是我們卻從一位熱心的市民手得到了一段行車記錄儀所拍到的視頻,初步確定,麵那個在花店門口徘徊的女人就是咱們苦苦尋找的犯罪嫌疑人。”
“女人?陳叔你說行車記錄儀所拍到的那個放蠱的家夥…是個女人?”
葉風的臉上滿是疑惑,那天在街心公園和他動手的人明明…應該是個男人才對,怎就變成了女人呢?難道這背後隱藏著什不為人知的陰謀嗎?還是說,來給馴獸師他們報仇的不止一個人?他細思極恐,該不會是那個組織不想善罷甘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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