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中年男人苦笑著搖了搖頭,連忙解釋道:“龍主他老人家常常提起您,說您是山中隱士、方外高人,特別羨慕您這種閑雲野鶴般的生活。
他老人家說了,就您這身手,您這修為,如果能夠為國家效力的話,實乃是百姓之福,國家之幸呀!”
“----哦?他龍清風遠在北都,怎就知道我沒有為國家效力呢?我要不是為了這一城百姓,又怎會出現在這?你回去告訴他,年紀大了,就多注意休息,少操些閑心。
如果覺得自己力不從心的話,幹脆把屁股底下的位置騰出來,讓那些年輕人多曆練曆練嘛!”李純陽捋了捋自己的胡須,然後一臉欣慰的指著葉風說道:
“你幫我問問,看他龍清風到底有沒有接班人;如果沒有的話,我李某人願意割愛,把唯一的徒弟讓給他。----哈哈,隻怕他有眼無珠,不認識金鑲玉,也不認識葉麒麟!”
“葉麒麟?”無憂滿臉疑惑的看向了葉風,心想,這家夥不是叫葉風,葉半條嗎?什時候改了名字?竟然叫葉麒麟啦?他以為他是楚霸王項羽嗎?改個名字,當真就時來運轉,飛黃騰達了?
“----哦!忘記給你們介紹了。”陳浩然一臉歉意的看著葉風,滿眼的柔情蜜意,就像看待自己的兒女一般。他語氣溫和而又隨意的說道:“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位傳說中的神秘戰士。”
聽到陳浩然的話,葉風就似笑非笑的摸了摸鼻子,那模樣,竟然和旁邊的李純陽一般高傲。他不等陳浩然開口,便伸手和無憂握了握,說道:“見過,----手下敗將,什…才來著?”
看到葉風的嘴臉,李純陽竟然哈哈大笑起來。他一邊點頭,一邊小跑著過來拍了拍葉風的肩膀,說道:
“好小子,雖然我打不過龍清風,但是我徒弟卻打贏了他徒弟,也算是替我扳回了一局。不錯不錯,好樣的!還真是給我李某人長了臉,也不枉我千迢迢從西域跑過來,與你結緣!”
有外人在,葉風自然沒好意思拆李純陽的台,說賭約還沒有分出勝負,現在並沒有拜入他門下,不算是他的徒弟。
無憂的臉上火辣辣的,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在此刻碰見葉風。這家夥簡直是他的噩夢,永遠的痛,那一根根碎頭發無疑讓他如鯁在喉,像吃了隻蒼蠅般,渾身難受。
可是,作為“龍族”的一員,如果沒有龍珠的力量加持,他也隻是一介凡夫,是葉風口中的“手下敗將”!
龍主早就交代過,說劍仙李純陽是個脾氣古怪,喜歡自由自在的家夥。今日一見,當真是,…令人不敢恭維呀!
他無憂雖然是龍清風的部下,算是半個弟子,但一和他李純陽無冤無仇,二又沒有對他不敬;這個老家夥竟然冷嘲熱諷,如此的刁難自己,算不算有些為老不尊了?
見到場麵有些尷尬,陳浩然便一笑,打著圓場訓斥道:“葉風,不得無禮!人家好歹也是京師過來的特派員,聽說咱們找到了邪教組織的蛛絲馬跡,所以才過來了解了解情況。”
“----啊?過來,…了解邪教組織的?”聽到陳浩然的話,葉風的雙眼就眯了起來,他側過頭去,和李純陽對視一眼,臉上都掛滿了陰晴不定的詭異微笑。
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驚動了龍衛軍團,好家夥,看來那些新月教的護法執事們,當真不是什善茬呀!
也罷,反正他葉風隻是個大一的學生,也沒有心思糾纏在這些破事兒上麵,不如就來個順水推舟,將這燙手的山芋丟給那無憂吧!
葉風了然的點了點頭,略顯認真的對著陳浩然說道:“行啊,陳局長,反正我們隻是一腔熱血的五好市民。發現問題,自然是要交給你們這些警察們來解決的。怎處理,當然還是你們說了算。”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無憂,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號稱“無憂”,是不是當真就沒有煩惱,沒有憂愁!
“好!”陳浩然微微一愣,他沒想到葉風會稱呼自己的職位,而不是親切的叫他“陳叔叔”。也就說明,這小子把他自己當成了旁觀者,看來是不準備賣力協助了。
陳浩然就算再傻,此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無憂和葉風師徒兩個有嫌隙!不是說,強者憐強者,英雄惜英雄嗎?他們可都算的上是武道一途的佼佼者。怎聚到一起,就像極了爭風吃醋的怨男呢?
葉風掏出手機看了看,已經是清晨六點半,就對身邊那一襲白衣的李純陽說道:“嘿,李大叔,沒事兒就趕緊回去吧!別忘了自己的任務,好好的保護人家胡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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