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喝著雞湯心情格外好的江小魚,在聽見謾罵聲後,麵色陡然冷下。
又是一個不請自來的?
別墅地處偏僻,郝蘭也能這快找到,看來這些年積累的人脈不可小覷啊!
江小魚踏著小步走了出去,清冷的身姿站在別墅門前。
平淡無波的掃了一眼滿臉通紅,張牙舞爪的郝蘭。
她沒有說話,定的目光厭惡的盯著郝蘭。
郝蘭見江小魚出來了,立即抓著別墅的鐵門用力搖晃。
“江小魚,你這做會遭報應的!”她嘶吼。
她就兩個孩子。
畢生心血都寄托在她那兩個孩子身上。
如今一個毀容,甚至精神失常,正在醫院治療。
另外一個又被巴勒舌頭,被關在禁毒所。
她所有的希望都沒了啊!
報應?
江小魚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她走上了前,最後停在鐵門前。
輕笑出聲,她冷冷道“報應?你知道什是報應?”
“現在就是你們的報應。”
江小魚這副自信而高傲的模樣是郝蘭之前從未看過的。
此時此刻的江小魚就仿佛破繭而出的蝶,是那的美麗奪目。
郝蘭不甘心,更嫉妒。
“江小魚,你大伯可是對你不差,你這做對的起你大伯嗎?”郝蘭指著她的鼻子。
“對的很起。”江小魚淡淡說道。
“你……”郝蘭直接被噎的說不出話。
“我會告你的,你等著接官司吧!”郝蘭咬牙切齒道。
“告我什?陷害你兒子,還是你女兒?”江小魚反問。
她嘴角的淡笑格外的豔麗,“你女兒自作自受,兒子也的確是吸了毒,得罪了人,被人割了舌頭,你用什告我?”
江小魚說完,打開了鐵門。
她無畏的盯著郝蘭,步步逼近。
郝蘭下意識後退,被她盯的莫名的慌張的可怕。
江小魚逼得緊,她後退的加快,腳下一個不穩跌倒在地。
郝蘭額頭滲出細密冷汗,舌頭打結道“你想幹嘛?我告訴你,來之前我可是提前和警察打過招呼,如果我出事,你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我不想幹嘛,你趕緊滾吧!”江小魚道。
郝蘭底下的手一緊,抓著地上的泥沙。
江小魚眼尾捕捉到了她這一小動作,也沒有作反應。
“小魚,你大伯對你還算不錯的,現在蘇城在禁毒所,你就不能看在你大伯的麵子上,想辦法把你哥哥救出來?”她放低了一點語氣,故意強調道。
要是以前的江小魚,念在親情的麵子或許會心軟。
可是現在……
她真的不會了。
她不傻,一而再三的被人欺負,除非她有受虐狂。
郝蘭左手忽然抓住江小魚的褲腳,靠近她再次開口道“你大伯年紀大了,他不會跟你爭江家的,江家現在什都沒有,也就隻剩下空殼子,我們就也是有了感情,在江家住著……”
她抬眸偷偷打量著江小魚。
忽然!
她右手一揚,沙塵直接往江小魚眼睛處飛去。
而後她高大的身體撲向江小魚。
江小魚輕而易舉的躲開,並且抓住她的手腕。
郝蘭摔倒在地,直接撞上了突出的石塊,疼的哇哇大叫。
“殺人了,殺人了!”她大聲嚷嚷。
江小魚懶得繼續糾纏,轉身就進了別墅。
她拿起圖紙,去了花園。
現在正值初春,爭相綻放的花朵,生機盎然。
將江小魚剛才陰鬱的心情一掃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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