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
人群中有人輕聲呼喊了一聲,大家這才回過神來。這不是陸家那位手段狠厲的私生子?
“陸某人方才也在衛家被人使了絆子,也想勞煩衛總調查調查!既然撞上了,那就一起查吧!”陸城歌說話間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話語間是不容置喙的氣勢。
“這……”
衛國還未開口,莫逢就將手上帶血的襯衫一甩。眾人驚訝出聲,甚至有些膽小的女人發出了驚呼聲。
陸城歌看了一眼衛卿卿,不知道為何衛卿卿突然就安心了不少。
她下意識地覺得,陸城歌在幫她。
衛國麵色凝重,這一次不用鬱文倩提,他也要查個水落石出了。
陸城歌之前對衛卿卿和衛家出言不遜,雖然衛國還記恨著,可陸城歌在衛家出事兒卻是難辭其咎的。
調出監控,發現侍應生並未出入衛卿卿的房間。
7:30時,走廊拐角的監控拍到衛卿卿正在給陸城歌包紮傷口。
切換視角,同一時間,阿耐進出越斯年所在的客房,畫麵最終停在侍應生端著空盤也從客房而出的地方。
此時,剛好八點。
五分鍾後,阿耐又進了越斯年的房間。後麵的事大家都知道,衛卿卿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陸少,這監控上少了一段。傷你的人,似乎沒有出現。”衛國看了一眼衛卿卿,轉頭向陸城歌說道。
“我的沒看見,有關衛小姐清白的證人不是看見了?”陸城歌聲音清冷,擲地有聲。
鬱文倩聽見這句話,眼皮猛地跳了跳,不安地瞥了一眼越斯年。
這時,隻見那個侍應生從陸城歌身後走了出來。
衛國狐疑地看了一眼陸城歌,他有些猜不透陸城歌的心思。
他轉身厲聲朝著侍應生問道,“誰指使你的?”
侍應生肩膀一抖,不敢應對衛國的質問,目光逃避似的掃向四周,結巴道“是,是夫人讓我這做的……”
“胡說!”鬱文倩氣得麵色發白,顫著聲音哭訴道“我為什要陷害斯年?你血口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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