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卿卿的輕浮模樣又浮現在腦海中,陸城歌惱怒地鬆了顆襯衫的紐扣。
“像她那種姿色的女人,我勾勾手指就有一大把。”
莫逢撇撇嘴,是一抓一大把,但並不是每一個都能讓陸城歌親自出麵幫她調查選址。
看著少爺心情不佳,莫逢也就不再開口,敷衍地點頭。
屋外的衛卿卿原本還有些欣喜,能得到陸城歌的肯定著實不容易。可是他接下來的話卻把她打入地獄,她揪緊了衣服,為她剛才的行為不齒與羞愧。
她慢慢扶著牆站起來,看來除了自己的父親,沒有哪一個男人可靠。
一個強大的女人,擁有強大的心髒就夠了,不必有男人在背後支撐。
越斯年、陸城歌,兩人一起打包滾蛋吧。
衛卿卿理了理衣服、頭發,讓自己看起來不再那狼狽後,離開了套房。
回到衛家,林姨捧著香噴噴的桃花酥走到衛卿卿麵前。
“去哪了?怎眼眶紅紅的?”
衛卿卿下意識地摸了摸眼眶,幹幹的,沒有淚水。
她輕輕搖頭,“我隻是重新去買了一管藥膏。”說罷,她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正在看電視的鬱文倩。
鬱文倩嗑瓜子的手一頓,她強裝鎮定地看著電視。
這女人還真是作惡作多了,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自己一定要想個辦法讓她露陷!
林姨在不遠處看出端倪,跟著衛卿卿進了房間。
“到底怎回事?你的傷遲遲不好和夫人有關?”
“嗯,藥膏被鬱文倩調包了,我今天專門重新買了一支。”
林姨恍然大悟,又打了自己一巴掌,“一定是小雪!都怪我馬虎,讓小姐受委屈了。”
“我不委屈的。”衛卿卿連忙拉住林姨的手,捏起一塊桃花酥放入林姨的嘴,“吃了這塊桃花酥,我們就忘記煩惱。”
她也往自己的嘴扔了幾塊,強迫用桃花酥的甜蜜忘記陸城歌之前的不屑。
傷口痊愈之後,衛卿卿直接去公司,當著眾多元老的麵把自己的選址打算告訴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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