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陸城歌的欺人太甚,衛卿卿就忍不住有些情緒失控。
從小到大她都是天不怕地不怕什壓下來有父親衛國給頂著,做事難免囂張霸道了些,也沒有哪個男人能讓她抓狂。
在重生之前,對待感情她也是懵懵懂懂,越斯年哄她幾句她就中了圈套。
可這會,她看東西看得太透徹。
如果不是背負著血海深仇,她不能逃避,又怎會受製於陸城歌?
見到衛卿卿抓狂的模樣,陸城歌掠奪的動作頓住,從衛卿卿的唇畔離開。
他刀刻般的俊顏,閃過一絲明顯的痛處,為什會對這女人,那的在意?
這絕對不是好一種好現象。
仿佛是要證明,他對她的特殊,隻是因為洗脫小時候她在大庭廣眾下打了他的那種羞辱,陸城歌突然間跟瘋了一般。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近乎於輕浮,跟嘲諷的笑,身體危險的緊挨著衛卿卿。
衛卿卿被陸城歌強吻,一口氣順不上來,急促的呼吸著,眼神卻極度憤怒的瞪著陸城歌。
到了這個時候,她已經不知道什是害羞,什是矜持,隻想跟眼前的惡魔戰鬥到底。
她非常厭惡的伸出手,擦了擦還帶著他溫度的唇,咬牙切齒的說“怎不繼續了?你的作為,隻會讓我更加厭惡你。”
陸城歌知道,衛卿卿被逼急了,絕對會從野貓變成一隻猛獸,他依舊殘忍的勾著唇,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顎。
兩人的視線再度對視,空氣都是一股濃烈的火藥味。
“陸城歌!“衛卿卿吃力的喊著,眼底的恨意明顯。
“才這點懲罰,就惱羞成怒了?”陸城歌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拍在了衛卿卿憤怒的臉上。
衛卿卿不知道,陸城歌這個惡魔是以一種什樣的心態,要不停的對衛家打擊報複,要這樣把她逼到窒息,此時已經氣到失去了理智。
她倔強的不說話,因為怕再說下去,真的要徹底的崩潰。
陸城歌掐著衛卿卿下顎的修長指節鬆了鬆,身體微微離開,淡漠的言語從衛卿卿頭頂發散,“小時候,我隻不過對你表現出那一點點的意思。可惜,那時候你並不把我放在眼底。現在的我,你已經高攀不上。”
說著,陸城歌露出一股陰狠的神色。
當時的他,隻不過是一個陸家最為不起眼的私生子,誰曾想到時過境遷,現在他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就連衛卿卿,也不得不屈服在他現在的勢力之下。
“說到底,你也隻不過是報複心作祟。”衛卿卿呼吸不暢,忍不住嗤之以鼻。
“既然知道那時候害我顏麵掃地。就應該清楚,現在你所受的屈辱,會比我當時所受的屈辱,多出很多倍。”陸城歌淩厲的黑眸,再度掃過衛卿卿通紅的小臉。
看著衛卿卿在他手掙紮的樣子,他有一種逗弄手心的寵物那樣的快樂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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