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卿卿緊緊咬著牙,幾乎要把身上的皮給搓下來。
到最後她心一橫,反正都已經發生了,何必再扭扭捏捏?
再度從浴室麵無表情的出去,衛卿卿意外的發現,陸城歌正一臉餘怒的看著鏡子,吃力的抬起手處理頸脖的傷口。
或許是因為一抬頭,牽動最敏感脆弱的神經,陸城歌發出一絲痛苦的喊聲“嘶……”
衛卿卿倚靠在門邊,眼底帶著異樣的亮色,毫不留情的嘲諷“嘖嘖,誰會相信陸少也有被人指著脖子的一天。”
陸城歌淩厲的視線,猛地看向衛卿卿,咬著牙忍著痛,緩緩開口“我想,手下敗將是沒資格笑我的。”
“你!”衛卿卿被激得臉上發紅,高傲的抬著頭,“我才沒有敗給你,隻不過抵不過你的卑鄙。”
說著,她還嫌惡的理了理身上的襯衫,長這大就沒穿過這糟糕的衣服。
雖然是名牌,卻沾染了陸城歌的味道。
再想想身上全是他的味道,她就感覺像是突發蕁麻疹那般難受。
陸城歌的聲音抬高了幾分,“還不快過來?幫我處理傷口?”
剛才分明是帶著一絲憐惜,才特意讓了她幾分,這個女人到底是沒心沒肺。
衛卿卿簡直以為她聽錯了,嗓音尖銳的開口“沒聽錯吧?我會伸手救一個強迫我做不願意做的事的男人?不,簡直是禽獸。”
說著,衛卿卿依舊巋然不動的杵在門邊,就是沒半點上前幫忙的意思。
陸城歌的喉結微微滑動,森冷的嗓音緩緩傳來,卻帶著明顯的威脅,“是嗎?信不信我即刻聯係鬱文倩,商量進一步的合作計劃?”
“陸城歌!”衛卿卿終於失去了淡定,朝著他瞪了一眼,“你敢?”
“你不讓我做的事情,我已經做了。”陸城歌嘴角勾著殘忍笑意,“你說……還有什是我不敢的?”
“無恥,無恥至極。”衛卿卿懊惱的舉起雙手,在原地無助的打轉。
看著衛卿卿這幅失控又抓狂,卻拿他沒辦法的樣子,陸城歌似乎氣定神閑的等著,“怎樣?幫是不幫?”
衛卿卿惱怒的上前,搶過陸城歌手的紗布還有膠帶,氣鼓鼓的拿起剪子胡亂的剪了一通。
陸城歌英俊不凡的臉龐,閃過一絲輕微的笑意,閉上雙眼微微仰著頭,等待衛卿卿的服侍。
衛卿卿看著陸城歌這幅樣子,低咒一聲“混蛋,要是可以的話,我真想就這一刀了結你。”
“你不敢。”陸城歌並沒有睜開眼。
衛卿卿細細打量著陸城歌的眼睫,發現他的睫毛濃密修長,居然比大部分女人還要好看。
老天簡直極度的不公平,把這好的一副皮囊,安放在這一個惡魔身上。
遲遲不見衛卿卿的動作,陸城歌緩緩睜開燦若星辰的雙眸,一臉深意的打量著她澄澈的黑眸,“怎?看入迷了?”
衛卿卿的手僵在原地,實在不想跟這個無賴繼續糾纏,“不想傷口潰爛死掉,就閉嘴。”
看著衛卿卿這般好像發狂的野貓般的表情,陸城歌滿意的勾了勾唇角,淡然的開口“來吧。”
衛卿卿拿著手的紗布,狠狠的貼像陸城歌那泛紅的傷口,引來陸城歌一陣痛哼。
想一想,被人割傷了身體當中最脆弱的地方之一,這種滋味是多的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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