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也不敢耽誤,聽了這話之後點了點頭,便趕緊轉身前去軍營整肅軍隊。
溫若眠在這邊收拾好了一切剛,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後院正在熬藥的燕生,便又趕緊奔赴了後院,燕生這會兒剛好已經練至好了解藥,正在裝進瓶子。
“燕生,你能帶著解藥,去嶽城找碧螺嗎?”溫若眠這會兒來不及多解釋什,一臉著急忙慌的說道。
“可以,那你一切小心。”燕生雖然不了解,但是看到他這幅緊張的模樣,就知道一定是有大事發生了,點了點頭,便堅定的說道。
溫若眠也不好過多的停留,吩咐好了之後,便直接去了軍營,剛好這會兒已經快到了傍晚,等全軍整肅好了之後,夜色也已經降臨了大地。
便趁著夜色,帶著這的軍隊趕緊奔赴回京城,一路上甚至都不敢多過停留。
而這會兒,在嶽城的碧螺正在陪著那如翠老夫人,一塊用著晚膳,如翠這一輩子沒有什兒女,見到她,自然也是高興的不得了,不住的給她加菜。
等到幾人都吃得半飽的時候,如翠這才放下了筷子,用手巾擦了擦嘴角,看著碧
螺試探地詢問道:“姑娘,你是不是姓蘇啊?你那丫鬟說你姓白,可我覺得不像。”這一舉一動,說話的語氣都像極了蘇夫人。
碧螺倒是沒想到老夫人會突然這樣詢問,便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擺了擺手說道:“老夫人您多想了,我的確不姓蘇。”姓白可能是小靈怕暴露了,所以才這樣說的。
可是老夫人卻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姑娘你再好好的想一想,敢問令堂叫什名字呢?”這白姑娘的右手小拇指尖兒上,有一顆特別小的胭脂痣,剛才若不是她仔細觀察,是看不出來的。
可是蘇夫人的女兒阿蘿,右手的小拇指尖上,也有一顆一模一樣的。
碧螺聽了這話不由得多看了老婦人一眼,內心充滿了疑惑,但是這老夫人又不像是那些圖謀不軌的人,便謹慎的說道:“我爹姓碧,我隨母姓白。”若說自己姓碧,那不就是打臉。
如翠這會兒才忍不住的流下了兩行淚水,哽咽地一會兒之後,用手帕擦了擦眼角說道:“姑娘啊,老婆子我從前,是跟著一位蘇夫人的,後來因為,家中出了事故,所以才離開了蘇府。”
頓了頓,又一臉悲傷的說道:“但沒想到我離開後不過三年時間,那……那蘇府就被人誣陷,最後慘遭滅門,姑娘啊,你不要嫌老婆子我囉嗦啊。”說完,忍不住又拍了拍她的手。
碧螺這會兒,腦海中卻出現了一些支離破碎的畫麵,不由得愣住了神,好像是誰家的小姑娘在哭,聲嘶力竭的嚎叫。
還有許多仆人說讓她快走快走,滿眼都是鮮紅的血液,這是什時候的事情呢。
“姑娘,姑娘你怎了?”老夫人自然也是注意到她在發愣,不由得推了推她疑惑的說道。
“沒…沒事,老夫人,那和我長得像的人叫什呢?”碧螺恍恍惚惚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一臉迷茫的說道,仿佛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卻怎也想不起來。
“蘇阿蘿,那個蘇家小姐叫蘇阿蘿,小時候常常被服從們帶著出去玩,性子也討喜………”如翠後麵說著什,碧螺已經聽不清楚了,隻看得她的嘴一張一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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