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文君一瞬間有了當老師的自豪感,她輕咳一聲之後解釋道
“是這樣的,那些家夥既然來找你的茬,你也不能就這樣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兩個,這根本就是縱著他們上門挑釁。你應該立一個規矩,比如說和你打一架需要支付多少仙晶,如果被你打敗的話需要再出多少‘贖身費’,最後還要設定一個名額,每天限量打架,想要在前麵和你交手的必須出更多的錢才行。”
聽路文君這一說,玉兔和吳剛看她的眼神都不對勁兒了。沒想到獸醫官這文文靜靜的一個人,腦袋瓜子裝的鬼主意可真不少。這樣的點子他們是絕對想不出來的,打臉賺錢兩不誤啊!
玉兔已經能夠理解路文君的意思了,甚至想要立刻付諸行動,而吳剛則是有些忐忑地開口問道
“這樣子他們真的願意掏錢嗎?”
玉兔沒忍住衝著吳剛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她咬牙切齒地開口道
“你是不是被仙晶給迷了眼,咱們現在收費的最主要目的是把他們給趕跑,難道你還真指望著靠這賺錢?養傷還不夠的!”
聽到這話,吳剛憨憨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也明白他是想岔了。不由得傻傻一笑
“這樣好,把他們都趕跑了,我就有功夫去多獵點兒仙獸,補貼補貼家用。”
他有這份心,玉兔就覺得很貼心了。而路文君在出過點子之後就沒有再多說什了,具體的細節不需要她去插手,以玉兔的聰明才智這樣點撥一下就足夠了。
“時間也不早了,我和哮天犬還要去看望青牛,過段時間再看看看你們。”和玉兔打了個招呼,路文君便帶著哮天犬離開了。
自從青牛被確診為疥癬病之後,太上老君便選擇閉門謝客。就連他那那些個小道童也隻能跟著被關在兜率宮,聽說太上老君閑著沒事就讓他們練習煉丹術,已經炸了好幾個爐子了。
點蠟。
“也不知道青牛現在怎樣了。”路上,哮天犬忍不住說道。它和青牛的關係雖然不算多密切,但是勉強能夠夠上損友這個檔次,每次見麵不互懟兩句就覺得渾身不舒坦。
結果因為青牛生病的緣故它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麵了,渾身可以說是難過到了極點。
“如果按照我給的藥好好調理,又有太上老君照顧的話,應該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路文君想了一下如是說道。
而事實和她想的也差不多,青牛現在其實已經好了大半,身上隻剩下一些還沒有完全脫落的痂痕,倒是兜率宮有幾個身體比較差的小道童跟著發病了,幸好太上老君已經有所準備,事態才被控製住。
站在兜率宮的門口,路文君剛想敲門,就聽哮天犬自告奮勇地開口道
“不要這費勁,看我的!”
路文君還想看看哮天犬有什好辦法,結果耳邊就響起了一陣差點兒沒把她震聾的犬吠聲,除了汪之外還是汪,隻有最後以嗷嗚結了個尾。
不過路文君聽不懂不代表其他人也聽不懂,至少青牛就聽得明明白白——
青牛老兄啊,我和獸醫官來看你了,你身上想好沒啊?如果沒長好就不要出來嚇狗了!
這家夥到底是來看我的還是來挑釁我的?青牛腦海中閃過這一個念頭,不過看在獸醫官的麵子上它還是乖乖過來開了門。
“快進來吧,兜率宮這段時間都不對外開放,被人看見為你們破例就不好了。”青牛一本正經地說道,然而哮天犬並不買賬。
“別當我不知道,那些小道童實在憋不住的時候你還會偷偷放他們出去放風!”覺得青牛是在嫌棄自己,哮天犬毫不猶豫地開始了揭底。
“你怎知道!”青牛的眼睛本來就大,這一瞪更是讓路文君擔心它會不會把自己的眼珠子給瞪下來。
不過眼看著哮天犬有侃侃而談的趨勢,路文君趕緊打斷了它的話
“既然你都知道人家青牛是偷偷摸摸放人出去的,那我們這樣大搖大擺地進門就是不對的,你不安分點兒還在這叫囂,是不是想吃掛落?”
雖然青牛並不知道路文君到底在威脅哮天犬什,但是看它一瞬間噤若寒蟬的樣子也能推測出來絕對不是什好事兒,這一下本來還想和哮天犬互懟的心思淡了下來,青牛趕緊把人帶到宮內。
見大門關上,哮天犬便放鬆了不少,它瞥了青牛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你以後也當心點兒,真以為沒有人看見啊?太上老君和外麵執勤的便衣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是太上老君確認過他們沒有問題的話,你當那些小道童真的能出去?”
哮天犬這一句話就把青牛和路文君兩個人都給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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