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言鈺卿慵懶的靠在樹幹上,手把玩著幾根細細的銀針,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向這邊跑來的一個黑衣人。
言鈺卿眯了眯眼,等黑衣人走進了一點後,將手的三根銀針扔向了那個黑衣人。
本來跌跌撞撞跑著的黑衣人突然停下腳步,眼神逐漸睜大,然後變得空洞,臉上充著血,脖頸處血脈噴張,僅僅幾秒鍾的時間,便已經七竅流血,渾身僵硬,站在那一動不動。
言鈺卿縱身從樹上跳了下來,不緊不慢的走到黑衣人麵前,眼波瀾不驚,伸出小手從黑衣人的衣服找出了一塊令牌,諷刺一笑。
“自作孽不可活,言辰宣。”
收起令牌,沒有再多看一眼,轉身離開了這,不一會兒便不見了身影。
快的如一陣風,來無影去無蹤。
言玖熙被蘇夏然這一安撫,才慢慢放鬆,鬆開了蘇夏然的衣服,縮在一旁不敢再看向那滿地的屍體。
“時辰也不早了,你們應該要回宮了吧?”落修筆直的屹立在那,掃了一眼幾人,好心的提醒他們。
“嗯,是該回去了,隻是,在走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蘇夏然麵對著落修的時候總有些不自然,手指不自覺的握緊。
落修注意到了蘇夏然的緊張,稍微放柔語氣,“什問題?”
蘇夏然看了眼幾人,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開口,“你為什要幫我們?”
落修黑眸明亮,直勾勾的看著蘇夏然,蘇夏然也毫不客氣的直視著他。
兩人對視了幾秒,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一旁的幾人也都沉默著,各有所思。
“因為,你也幫過我。”一句話回答了蘇夏然的問題,蘇夏然卻不解。
她什時候幫過寒墓宗宗主了?
這沒來由的回答讓幾人皆是愣愣的,一頭禍水。
“有嗎?”蘇夏然憋了好久,雖然不知道這樣問會不會讓落修感到不高興,但是她必須弄清楚。
落修眼閃過一絲落寞,但稍重即逝,蘇夏然並沒有捕捉到,“你記得的,有時候,我並不是外表光鮮的寒墓宗宗主。”
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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