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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冥雖然不懂醫術,識草辯藥也不及慕儀和於附子來,可他在南罡這種環境下生活了多年,自然也對這些藥草一知半解。
那星月草聽說是毒草,隻有血肉才能滋養生長。
慕儀解釋道:“我給太子列的這些藥草,一個是解毒聖物,一個則是以血為養,既然冰心蓮太子的先人已經用過,那想必是沒有用的。星月草以人血為養分,能吸取骨血中的東西。太子的血毒是浸於血脈之中的,或許星月草有得一治。“
南宮冥這一聽,也覺得星月草似乎能用了,他知道南罡天那邊有一大片星月草,不過那邊的星月草尤其古怪,全南罡的星月草也隻有南罡天不以血肉為養料生長。
眾人看得慣了南罡天那一片星星月月一樣的草藥,看了星月草隻覺得寧靜,都快要忘記這種毒草了。
也不知道這以血肉為生的星月草,能不能用。
“星月草倒是容易找,我就記得南罡天那邊有一大片星月草,不過那些星月草不以血肉為養,也不知道能否有效。”
“南罡天嗎?“慕儀喃喃道,她垂眉略一沉吟,南罡天的那一片星月草她記得,長得尤其茂盛,隻不過並不是不以骨血為養的,而是南罡天之後是凝血湖,怕是用更加濃烈的骨血澆灌形成的,星月草這種毒物,越是有毒的骨血,它生長得越是興奮。
“上次你們去望月崖的時候應該也見到。”南宮冥點了點頭,“若是九王妃今天有空,不如移步到南罡天,我去向教主求幾棵星月草。”
南宮冥迫切地想要找出解毒的辦法,慕儀見到現在正值晌午,便應下了,去南罡天來回的路程也並不遠。
慕儀隨著南宮冥出了東殿,水秀跟在她身後,一出殿門,所有的人都麵露恐懼地看向她,仿佛她目光一劃過,就能奪命一樣。
慕儀自然也察覺到這異樣的氣氛,她環視了一眼,好笑地問道:“這是怎一回事?”
跟他過來的時候全然不一樣,於附子這才尷尬地解釋道:“九王妃,方才公主出來時多說了幾句話,實在是抱歉。”
慕儀這一來就明白了,這些人是生怕她要吸他們的血呢。
南宮冥擰眉道:“不是讓公主不亂說話嗎?”
於附子無奈地垂下頭,他叫不動公主呀!
一行人不久後就來到了南罡天,南宮冥早就派人給教主傳話,教主特地派了手下的兩名親信下來迎接南宮冥,到了山腳的時候,兩名親信恭敬地朝南宮冥行了一個敬禮:“見過太子殿下。”
他們看向南宮冥身後多出的人,於附子他們認識,隻是這兩個姑娘他們從未見過,看似不是皇室中人。
其中一個稀奇地問道:“不知道身後這兩位是?”
南宮冥伸手一指:“這位是我請來的醫女,這位是她的丫鬟。”南宮冥並不打算對星月教教主毫不隱瞞,況且慕儀以醫女的身份待在央城更為穩妥點。
聽到是醫女,那兩個親信也不須對慕儀行禮了,他們略一頷首便道:“太子殿下,教主得知您親自前來在觀中候著,還請殿下隨我們一同前去,請。”
南宮冥見著這兩人似乎輕視慕儀,他和於附子都不敢,於附子退在後頭給慕儀他們帶路。
這一幕落在前頭那兩人眼中,更覺得奇怪了,為何於附子這種藥師竟然要給這一個女子引路,看來回去得告訴教主才是。
慕儀一路上暗中留意著這南罡天,上次他們是繞過南罡天過去望月崖的,這次是直接朝著南罡天上去。慕儀記得南罡天坐在山巒之上,是截山而斷的一大片平台,就眼前這蜿蜒的山路,恐怕要走不久。
他們才走了幾步,後頭就聽到一陣哭唱的儀隊。
慕儀和水秀好奇地回頭看,就見到他們剛才到的山腳之下,有不少身穿縞素的百姓,正抬著一個鐵甕過來,他們過來的路上紙錢飄灑,灑滿了一地。
幽幽作偽的哭聲傳來,卻不見到他們眼中的淚水。
南宮冥察覺到慕儀頓住了腳步,慕儀正好裝作不懂,順勢一問:“這是?”
南宮冥沒想到竟然讓慕儀撞上這種晦氣的東西,“這個是央城的葬禮,用鐵甕盛人裝來南罡天洗禮。”
上麵兩個教主的親信已經往下走來,向南宮冥賠笑:“太子殿下臨時前來,我們忘了通知百姓,衝撞了太子殿下。我們這就去讓那些百姓改日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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