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見張根留發怒,立刻自覺的閉了嘴。
“唐前輩的奴印已經形成信仰意識,如果強行毀去,我擔心會改變他的(xng)格!
如此一來,他今後會變成什樣,我也無法預測。”
“信仰意識?那是什?”關大頭不解。
張根留理解的也不深,隻好將知道的事,通通說了一遍。
三人聽完之後,全都陷入沉思中。特別是秀兒,她似乎在這方麵有些研究。
一刻鍾後,秀兒說道:“我們聖手門有種術法,隻是……”
“但說無妨!”
“隻是這種術法不傳外人!”
“你不是吧!這位可是你親爹啊!你竟然在這種時候,拿你親爹要挾張兄?”
關大頭以為,秀兒在以此事(b)張根留加入聖手門。
“不是的!絕(qng)斷(y)術,真的是我們聖手門的不傳之密!
要不是這樣,我怎會不救我爹?”
“啊!這種術法我聽過!”金文吉突然一巴掌拍在他自己的大腿上,嚇得三人一激靈。
張根留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不由自主的喝道:“你小子瘋了!一驚一乍的,想嚇死我啊!”
“哈哈哈……張兄,你現在知道,我為什總是罵他了吧!”關大頭笑道。
“嘿嘿……張兄,不好意思啊!我是想說,聖手門的絕(qng)斷(y)術,應該是有效果的!”金文吉尷尬的解釋。
“你怎這肯定?”
“當然,因為此術可斬斷一個人的七(qng)六(y)!也就是說,信仰意識也可以被斬斷!”
張根留還是有些不信,於是轉頭問秀兒:“是這樣嗎?”
秀兒先是歎了口氣,隨後才說道:“小文隻說對了一半!
此術隻能暫時斬斷一個人的七(qng)六(y),時間久了,還是會想起來!
而且下次想起往事,壓抑的(qng)感會成倍爆發出來!”
“懂了!這就像在河流上遊築壩,待河水上漲後,就會成為水災!
不過此術倒是可以借鑒一二,說不定我能從中參悟出一勞永逸的辦法!”
“臨時參悟?張兄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關大頭明顯不信張根留有這個本事。
而且看秀兒與金文吉的眼神,他們明顯也是不信的。
“不怕告訴你們,我修煉的功法,以及常用用的戰技,有一半都是我自己參悟出來的!”
“真的假的?”關大頭無比吃驚。
“張兄果然不愧是盟主的小弟,真是太厲害了!”金文吉讚歎道。
“秀兒姑娘,如果你將此術的大概理念相告,我保證能救你父親!”
張根留這說是有根據的,因為他現在不知道研究方向。
比如一個原始野人,想要製作一件衣服,根本不知該如何開始。
倘若得知製作麻線的方法,那成功
製作一件麻衣,隻是時間問題。
即便不知如何製作麻線,哪怕知道麻草中有原料,那也是能夠辦到的。
這就是張根留(shn)為一名天才的自信。因為空間齒輪、空間炸彈、自動功法等等,都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
“真的嗎?真的不用告訴你任何口訣?”秀兒驚喜的問道。
“如果你願意相告,我也不介意!”
“好吧!絕(qng)斷(y)術的大概理念,就是用施術者的元神力量與意誌力,去阻隔患者的七(qng)六(y)!
這門術法的弊端,你已經知道了,最多隻能維持一年!
之後爆發時,被施術者有可能會發瘋!”
秀兒越說,腦袋就低得越厲害,因為她感覺自己什忙也幫不上。
而且此術還需要配合其它術法使用,否則效果會大打折扣,所以她才會覺得內疚。
“這算什?你要這樣說,我還知道有人用夢魘術,對抗神界的信仰之力呢!”關大頭沒好氣的說道。
“好像說的是有點少,那個……秀兒姐,要不你再說一點?
比如像巫氏那種,對自己使用亂心蠱;又比如像佛門那樣,用清心咒!
再說一點點就好,不然張兄沒有研究方向啊!”金文吉看著秀兒,不停的提示她。
“嗚嗚嗚……”秀兒實在沒繃住,內疚得哭了出來。
畢竟現在是在救他爹,而她卻因為聖手門的規矩,一點忙都幫不上。
“我……我……秀兒姐,你別哭啊!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金文吉被弄得手足無措。
“都怪你,好好的把她弄哭了,你自己哄!哼!”關大頭雙臂抱(xing),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表(qng)。
“原來如此!我想到了!”張根留聽了他們三個的對話,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秀兒三人聞言,一個個都感到不可思議。
“這厲害?不會是在吹牛吧?”關大頭仍然表示懷疑。
“應該是真的!我相信張兄!”金文吉比較單純。
“嗚…………”秀兒又哭又笑。
……
“你們三人給我護法,若是唐家人來敲門,盡量給我拖延時間!
少則一天,多則七天,我肯定能參悟出來!”張根留嚴肅的說道。
“放心,我們一定能辦到!”金文吉答道。
其他二人也鄭重的點點頭,爾後在密室的角落盤膝坐下。
張根留見此,這才對自己施展入夢術。然後在夢境中,研究解開熔岩龜奴印的方法。
之所以選擇在夢中研究,主要還是擔心被熔岩龜窺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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