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咱們喝一杯!”張根留笑著給二人倒滿酒。
隨後他自己一飲而盡,而黃裕仁兩人則是趁他喝酒時做了點小動作。他們擔心自己也染上髒病,所以才如此小心。
“……張長老,我剛剛接到家族長老的召喚,所以下午不能陪您了!您看……”黃裕仁擺出一副無比歉意的表情。
“這樣啊,那你去吧!”
“那晚輩就告辭了!”
黃裕仁走了,他的一眾手下卻留在了門外。
“呃……那個……”延道欲言又止。
“延兄有事?”
“我……我想……”
張根留見狀,朝周圍的小斯與侍女們擺擺手。他們都很有眼力,迅速退出了雅間。
“張兄,不知您方不方便借我一些元晶?”延道忐忑的問道。
“借錢?怎六公子也會缺錢嗎?”張根留比較詫異。
在他眼,像這種古老族群的少爺,根本不用考慮這種事。
“不瞞您說,在下如今的處境很不好,甚至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
“那你為何不投靠你弟弟呢?據我所知,他如今在新建的熔岩城,可以說混得風生水起!”
“我很久沒跟他聯係了!”延道臉色暗然的說道。
“沒聯係?你不會是從上次離別開始,就一直沒跟延沃來往吧?”
延道點點頭,爾後低頭又喝了一杯。張根留甚至能想象的到,當時延旭與延道逼著延沃回家的場麵。可是延沃執意不回那個傷心地,所以與父親和哥哥鬧翻了。
“俗話說得好,借給別人錢,就是在給自己找敵人!我上次借錢給某人,那人轉臉就來殺我!如今那張欠條還在,我都不知跟誰要這筆賬!所以,借錢這種事延兄還是找旁人吧!”
“不會的,我發誓一定會還!”
“上次那位也是這說的!”
“那我抵押總行了吧!張兄您看,這支海螺有禁空的功能。與高手對戰時吹響它,絕對讓對方無所遁形!”
“遇見主神也能禁空?”
“呃……”
“延兄,你要是實在缺錢的話,我倒是有個不錯的注意。隻要你願意拉下臉的話,成為暴發戶隻是片刻之間的事!
當然,對於你來說需要拉下臉,而對於我這種人來說,根本就沒什大不了的!”
“張兄請說!”
“決鬥啊!你看,贏了這個決鬥場的前十名,最低都可以拿到五億元晶!”張根留指著陣法光幕,非常認真的說道。
“這……”
“如果你帶個麵具的話,別人是認不出來的!”
“能行嗎?”
“絕大多數下注者不會想知道,參賽者背後的身份!他們關心的,僅僅隻是輸贏而已!”
“好!反正我已經走頭無路了,那就拚
一回!”
“嗯,估計我來這下注的事已經傳開了,應該有不少人在跟風!待會兒我就買你輸,你越階挑戰時用上那支海螺,一定能贏得盆滿缽滿!”
“越階挑戰啊?”
“怕什,憑你戰王二層的修為,難道還打不贏區區一名戰聖嗎?”
“呃……我確實打不贏!”延道說話時臉皮直抽搐。
他心說,越階挑戰對於你來說是家常便飯,可對我來說卻是千難萬難的事。
“怎會呢?比如說這個叫譚嗣風的戰聖,他對自己的金係戰技很自信,你完全可以從這方麵著手啊!”
“我……”
“火係戰技不會嗎?”
“會是會,可我隻會戰將級戰技,根本無法與他的聖級戰技對抗!”
張根留聞言一陣無語,以前還真的沒發現,延道是如此的木訥。無奈之下,從魔勒戒摸索出一支玉簡。
“火係聖級高階戰技,你要是還贏不了,那就去投奔你弟弟好了!”
“這……太貴重了!”
“你不會是指望我白給你吧?不管是輸是贏,那支禁空海螺都要給我,算是以物換物了!”
“好!”延道說完就要出去報名。
“等等!你贏的那份獎金中有我的賭本,除此之外還得分我一份謀劃費!另外,別輕易下殺手,否則你很難離開兵神城!”
“張兄放心,我都記住了!隻是,我還有個問題想問!”
“但說無妨!”
“張兄何以肯定我一定能贏呢?”
“你沒見那人烏雲遮麵,而且死氣纏身嗎?他的氣運已經耗盡,差的隻是一名紅光滿麵的對手!”
“張兄竟然能看到他人的氣運?”
“此事以後再聊吧!還不趕緊去!”
“是是是!”延道笑的走了。
張根留也是苦笑不已,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幫助仇家。
延道剛走,資深侍女就進來了。這回她沒有帶著她的一眾手下進來,而是像做賊一樣,悄悄從耳室的暗門進來的。
“大人,告訴您一個秘密,您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
“好,我肯定不會說出去!”
“我們家主在兩個時辰前就已經回來了,不過他下令不得將此事外傳,特別是不能讓您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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