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血河道人,難道你忘了自己曾經發下的誓言了嗎?”墨蛟族六少主突然高聲喝道。
他知道,如果再不出言製止血河道人,這的千萬大軍就成了他的食物。
“誓言?記得,還有半炷香就到時間了!”
“那好,我以墨蛟族六少主的身份命令你,在半炷香之內殺死墨家五老!”
“......你們可真是算得精,三萬年來從未讓我休息過一天!”
“尊不遵守誓言隨你!”
“你不用激我,半炷香我熬得起!”
嗖!
血河道人說完,丟下麵前的戰聖大軍,掉頭向巨人衝了過去。
“三萬年不見,讓我看看你們五個小鬼都學到了什!”
“那你可要看好了!呀”巨人說完,立即提起全身元氣,迅速聚集在右臂之上。
“愚蠢!”血河道人不屑的說道。
轟!
血河戰車與巨人再次對碰,令眾人感到驚訝是,這回倒飛出去的竟然是血河戰車。
“不會吧,那五個老鬼用的到底是什邪術?”六少主甚是驚訝。
“六少主,咱們還是早做準備吧!”
“嗯!先進城抓一萬活人,等進了妖風秘境肯定用的上!”
“是!”
那名手下得令後,立即調動五萬戰聖準備進城。
轟隆隆......
血河道人被擊飛後根本沒受傷,他再次朝巨人衝了過去。此刻雙方完全是在拚元氣量,而且雙方都很默契的沒使出殺手。
“我蕭家的兒郎們,還活著的都給我站起來。今日乃是我族生死存亡之時,請隨我戰至......”蕭古風的聲音突然響起。
“時間到!”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算了蕭古風那慷慨激昂的演講。
“張根留?這輪不到你插手!”蕭古風氣急敗壞的喝道。
“我說時間到就是時間到,你若再敢囉嗦,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這混賬......”
“開戰!”張根留再次打斷她的話,並且喚出一千萬戰王級軍隊。
那間,天山城的上空被千萬軍隊填滿。而領頭者,正是蕭家族長蕭古道。
“全軍聽令,群蛇陣準備!”蕭古道高聲喊道。
“喝!謔,謔,謔......”
千萬士兵立即呼喝起來,聲勢相當壯觀。每萬人為一隊,迅速向前行進。
最前端的一千名領兵將領走的並非直線,他們帶著自己的隊伍,如遊蛇一般插入對麵的墨蛟族大軍中。
砰!砰!砰!
此時墨蛟族不便再施展合擊術,因為肯定會誤傷他們自己人。如此一來,場麵就變成了短兵相接。乍一看,蕭古道這邊肯定會吃虧,因為雙方修為相差一個等階。
轟隆隆...
...轟隆隆......
而蕭古道敢這做,是因為他親自測試過己方將士的鎧甲承受力。廝殺聲、喊聲、戰技爆裂聲混成一片,隻有蕭古道心中有著一套戰鬥流程。
混亂的場麵,讓墨蛟族六少主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
“這......這這這......太亂來了!”蕭古風看見眼前的一幕,已經不知該如何評價自己的兄長了。
唰!
“父親!”一名中年漢子,閃身來到蕭古風身邊。
“咱們不必出戰了,趕緊救治傷員!哦對了,先前的......”蕭古風此時才想起,上午是張根留布置了一座奇怪的陣法,才救了整個天山城的人。
他做夢也沒想到,下午又要用到那座陣法。此時此刻他有些慚愧,因為張根留自始至終都沒有惡意。反倒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張根留冷嘲熱諷。
“父親,孩兒明白,救人要緊!”中年漢子說完,立即閃身朝校場方向奔去。
見兒子走了,蕭古風這才紅著臉湊到張根留身旁說道:“那個......張域主......我......”
“不必多言,我是收到了欠條才決定幫你們的,咱們兩家互不相欠!”
“對不起,是我錯了!”蕭古風說話時,竟然朝張根留鞠了一躬。
張根留見狀,這才走過去將其扶起,並且說道:“沒關係,我一點也沒放在心上!”
話雖然這樣說,但張根留的臉色並沒有變得和善。
“那就好,那就好!”
“可否請教古風前輩一件事?”
“張域主請問,在下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蕭古風此刻將姿態放得很低。
“那位與你家隱世長老們做戲的血河道人,到底有著什樣的惡名?”
“做戲?”
“肯定是做戲,否則雙方沒必要打得如此漫不經心!”
“是這樣,據說這個血河道人當年屠殺過無數修士!當時五管家曾親自捉拿他,可惜他突然銷聲匿跡了!”
“那他為何屠殺那些人呢?僅僅隻是為了取樂?”
“據說是為了煉製他那台血河戰車!”
“原來是這樣!”
張根留聞言,立即開啟枯榮眼,觀察那口奇怪的木箱。這一看不要緊,差點將他惡心的吐出來。
原來那口木箱是一件空間法器,容量大的驚人,都快趕上魔勒戒了。麵裝的全都是血液,也不當年究竟屠殺了多少人,看上去黏糊糊的。而且麵煞氣衝天,隨時都可能破箱而出。
“張域主,死在血河道人手中的冤魂不計其數,倘若您能將此人擊殺,絕對是大功一件!”
“大功?盟主府曾經發布過通緝令?”
“是啊!凡是提供其行蹤者,獎勵九
品法器三件,擊殺者更是可以獲得一件古寶!”
“這少?”
“呃......”蕭古風有些尷尬,因為整個蕭家隻有一件古寶,而且還是下品。
像張根留這樣的人,絕不會為了一件古寶,直接拿性命來冒險。而他跟張根留說獎勵的事,主要還是擔心自家老祖不是對手。
就在蕭古風沉思時,對麵的墨蛟族大軍,已經出現了潰敗之勢。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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