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說大聲點,要不要讓襄王過來對峙一番?你有什證據證明是我和襄王說的?我和襄王熟悉嗎?你憑什給我潑髒水。”林拾一卻不怒反笑,扯開了林泱泱的手,說道。
她自然是相信林泱泱沒有這個膽子,就憑著她的一麵之詞,也想讓人相信她不成?
林泱泱愣了神,聽林拾一說的話,也覺得她說的有幾分道理,有些遲疑地思索著什。
她自然是不敢讓襄王過來對質,憑著赫煜寧每一次對自己的態度,回想起來就害怕。
更是不敢和林玄說這件事情,如今林玄隻覺得她無理取鬧,若是因為這件事情反倒越發的生氣。
林泱泱唯恐自己真的會被一直關禁閉,卻也不想就此離開,隻想和林拾一鬧騰下去。
林拾一不堪其擾,扯著林泱泱站起來,陰沉著臉道,“趕緊給我滾,要是再讓我看見你,你可就沒有今天這好的運氣了!”
說罷,扯著林泱泱到了門口,一把退了出去。
林泱泱一個趔趄,差點撲棱摔倒在東廂房的門口,回過頭正聽到一聲關門聲,才發覺門被關上了。
她憤恨地咬著嘴唇,目眥盡裂,想林拾一這樣囂張的神色,不免心中怒意難以抑製,狠狠地一錘地板,卻是在思索著什事情,半晌忙站起身來離開了。
趕走林泱泱,林拾一才鬆了一口氣,覺的輕鬆了許多。
自己剛才如此威脅一番林泱泱,想她那個膽子,雖說是不會告發,但還是心有戚戚。
關上了房門,連忙將赫煜寧寫的那封信點燃了燭火燒掉。
實在是太危險了,還好方才沒有別人看到。林拾一想到,長籲一口氣。
翌日,許是因為事情已經了解了差不多了,林拾一難得睡了一個好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快是日上三竿了,左右看看,卻發覺周圍並沒有人在伺候。
奇怪,錦葵和珈藍去了何處?
她坐起身來,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剛想開口喊人,卻見一個丫鬟端著臉盆進來了,神色慌慌,“小姐,你醒了。”
林拾一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丫鬟,隻覺得陌生並不認識,隻是衣著打扮倒還是上檔次的,心中已然警覺了幾分,“錦葵和珈藍呢?”
那丫鬟放下了手中的臉盆,是溫柔的灑了玫瑰花瓣的洗臉水,笑道,“回小姐,錦葵姐姐家中忽然有事情,昨天半夜走了。珈藍姐姐去拿早膳了,讓奴婢來伺候您洗漱。”
“半夜走了?”林拾一微微納罕,昨日守夜的確實不是錦葵,可是錦葵就算是半夜走了,珈藍也應該告訴自己才是。
可是偏偏,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小姐還是先洗臉吧,等會讓夫人還要去找你呢?”那丫鬟笑著說道,背著一雙手,瞪著大大的眼睛,緊盯著林拾一,就等著她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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