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藍過來。”林拾一抬眼,招呼著珈藍過來,低頭和珈藍說了什。
珈藍神色訕訕,有些不解,低聲道,“小姐,隻是躲在一側便可以了嗎?”
林拾一頷首,眼中閃過一絲隱匿的笑意。
錦葵從外頭而來,見二人低聲說著什,有些莫名,“小姐和珈藍說什悄悄話呢,也不同我說一說。”
“就數你最心細了。”林拾一笑了笑, 卻是勝券在握的模樣,擺擺手讓珈藍離開了。
錦葵笑笑,看林拾一如此,知道她不願多說,便也不多問。
“晚些時候,應該有客人過來,給我更衣吧。”彼時,林拾一忽然說道。
神色,頗有幾分神秘。
錦葵不解其意,有些好奇,挑選著衣服,一麵道,“小姐,是誰要過來,為何要如此盛裝?”
林拾一挑眉,心下想著按照赫煜寧所言,晚些時候他會過來,那林洛尋必定是盛裝相迎。
她可不想被一個的心懷惡意的女人給比下去了。
“自是有身份的客人,等到今日之後,便是我們揚眉吐氣的時候了。”林拾一道,望著銅鏡當中的華服,係好腰帶,抬起頭來,儼然一副端莊華貴的樣子。
半晌,忽然間珈藍疾步匆匆而來,滿頭大汗,“小姐!果然有人進去了!”
林拾一起身,理了理身上的頭發,轉身便離開了,“我去一趟娘親的房。”
二人麵麵相覷,不明白林拾一在做些什。
林玄的書房當中,靜謐而壓抑。
兩個身穿黑色常服的人跪在前頭,麵容隱匿在陰翳之下,看不清楚。
二人倒像是兩團黑霧,並不清晰,不過唯一能夠看的都清楚的,便是懸掛子在腰間的丞相府的令牌。
“事情調查的如何了?”此時,林玄坐在左前,低頭看著二人,臉色沉沉。
這兩日的風言風語更甚,薛稚芳一力保護林拾一,直言她就是林家的女兒。
可是大姨娘的枕邊風可沒有少吹,天天就說林拾一這兒不像,那兒也不像,反倒是覺的林洛尋還有幾分相似。
如今派去查證的人正好回來,快馬揚鞭,又好像是帶回來了不少東西。
“老爺,我們帶回來了兩個人。”彼時,跪在地上的一個黑衣人說道。
林玄皺眉,早就知道這件事情,剛剛入府的時候,就有侍衛來報暗衛帶來了兩個上了年紀的人。
抬眼,望著那二人,林玄緩緩道,“起來吧,把事情從頭到尾和我說清楚。”
黑衣人站起身來,沉著臉,麵容平平,看不出喜怒,正欲開口,忽聽門外侍衛的聲音傳來,“夫人,您怎來了?”
聽罷此言,林玄有些驚訝想,薛稚芳鮮少來此,想來也是聽得什風聲了。
站起身來,就看薛稚芳帶著了林拾一走來,神色有幾分不悅。
“老爺,這是怎了?”薛稚芳回過頭,看著身後二人,沉聲說道。
二人低頭,對薛稚芳請安。
到底是林家的暗衛,她還是認得的,回過頭看著林玄,她頗為無奈道,“老爺,你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話,你還是懷疑這件事情,是不是?”
林玄啞然,看著林拾一一臉委屈地站在身後,道,“拾一,你為何也來了?”
薛稚芳卻閃身,一把擋住了林拾一,抬起頭來,護著她道,“是因為拾一見兩個帶著令牌的人進了書房,我便猜想是因為這件事情,林家的暗衛可是輕易不出動的, 想不到老爺竟然為了這件事情而調動了他們。”
“事關重大,我也不想如此。”眼看林拾一站在此處,林玄也不忍心說重話,沉吟片刻,才無奈道。
林拾一抬眼,看著二人,不過既已知道二人循著赫煜寧的指示去找到了事情的真相,便也不擔心,指示扯了扯薛稚芳的袖子,低聲道,“娘,我是不是打擾到了爹爹辦事了?若不然我還是先行離開吧。”
“不必,拾一,今日我們便在此處聽聽事情到底是如何的!”薛稚芳卻少有的強硬了起來,一把抓住林拾一的手,帶著她坐在椅子上,抬眼看著林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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