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說了。”薛稚芳歎了一口氣,頗為無奈地說道,“這件事情無憑無證的,若是說出去了,豈不是落人口舌了?”
“娘,我去看了,那片小店根本就不想做生意,況且我說要當了我的金鎖,他也不讓,隻怕是二人交頭,還有特定的暗號呢。”林拾一低聲說道,回想著赫煜寧說的話。
“這件事情你不必管了,我來處理便是。”末了, 薛稚芳卻看著林拾一,輕歎一口氣,說道。
林拾一蹙眉,有幾分擔憂和著急,趕忙道,“若真的是大姨娘做的事情,你看她平日囂張的樣子,沒準已經做好了準備呢!”
到時候揭發不成,反倒是被反咬一口,那薛稚芳好不容易得來的管家的權利,豈不是……
“你實在是太小看你娘親了。”聽罷此言,薛稚芳卻笑了笑,知道林拾一是在擔心她,眼中閃過幾分笑意。
林拾一神色不解,不知道薛稚芳有什方法。
隻是看著平日薛稚芳也不聞不問的樣子,又想到大姨娘囂張的模樣,心中難免擔心。
薛稚芳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失笑,“也難怪,你才回來不久,自是不知道。”
“夫人以前管家的時候,相府之中,也沒有敢如此大膽。”紫蘇在身後說道,言語頗為不屑,說起大姨娘來,也是有幾分不痛快。
“夫人可是國公之女,何等尊貴?又是何等金枝玉葉,如何能夠與那小門小戶的人相提並論呢?”末了,紫蘇又加了一句,倒是對於逝去的國公,心中很是得意。
林拾一縱然還想說什,可既然薛稚芳都這樣說了,也隻能頷首,不再多說什。
想來,她也有更好的方法去處理吧。
“對了,今日楊府中的人來了,說楊夫人新出生的孩子已經快滿周了,到時候楊府要宴請,讓你一定要去。”此事已經告了一個段落,薛稚芳將賬本遞給侍女,忽又說道。
林拾一一愣,這才回想起來第一次去楊府的時候,就是給楊夫人難產接生的。
想不到時間已經過去這久了,上回見到楊府中新出生的孩子,他才剛剛滿月呢。
“就算如此,楊家還特意派人前來說,豈不是太過麻煩人了。”林拾一有些訝異。
“你救了楊夫人一命,他們自是重視。”薛稚芳笑道,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倒是楊小公子有心了。”
聽罷此言,林拾一神色忽閃,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這個楊淮,她就知道是他!
“不過,相府之中過去,倒也不能丟了麵子,你好好想想應該送點什東西去給楊府的小兒子吧,若要銀兩,便從庫房撥過去。”薛稚芳又正色道。
林拾一心頭一動,一想到楊淮那個財大氣粗,隨手就能買下一個宅子的大手筆,隻是想來平常的禮物,楊府當中豈非是見的多了。
如此想來,還不如找一些新奇的玩意兒。
故而一回到東廂房中,林拾一便開始用紙筆勾勾畫畫,冥思苦想著什。
可是思來想去,卻怎也沒有想到一個好的,是不是的扔下了紙張,無奈歎息。
錦葵心中好奇,看著林拾一身側飄落下了不少的紙張來,撿起來笑道,“小姐,你在塗塗改改什呢?”
“不是楊淮的弟弟準備過生辰了,我想著給他準備一個禮物。”林拾一蹙眉手中攥著毛筆,看著圖紙上麵的形狀,搖搖頭,又將它扔在了地上。
錦葵一愣,低下頭撿起來,發覺林拾一畫的有些奇怪,符號和標記都讓自己不明白,又道,“若是禮物的話,去庫房找一個便是了,小姐這是準備畫畫給小公子嗎?”
“我隻是想做一個玩具罷了,等會兒畫好了圖紙,找一個厲害的木工做出來。”林拾一失笑,頗為無奈地說道。
錦葵有些詫異,沒想到林拾一有如此想法,半晌說不出話來。
末了,又看那圖紙上頭,好像皆是自己沒見過的東西。
“城麵有沒有厲害的木匠?這個東西恐怕一般人也做不出來。”林拾一忽又說道。
對於沒有螺絲釘的這個時代而言,想要看懂自己圖紙上的東西,恐怕也都不容易吧。林拾一想到。
錦葵仔細想了想道,“不如讓府麵的張木匠來做?”
“罷了吧,上次讓他做個椅子,雕花都雕不好。”林拾一撇撇嘴。
“李木匠呢?”
“太老了,恐怕眼睛不太好,這個刻度太精密了。”
“王木匠總行了!他的店總是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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