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個周家的周管家,倒是最為囂張的第一人,聽聞林拾一趕他走的時候還在罵罵咧咧,對著丞相府的大門直言自己是大姨娘的親眷,怎能這樣對待自己。
不過大姨娘這幾日被關在房中都安安靜靜的,為何今日就如此鬧騰,或許是她想讓周管家去做一些什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想來這幾年,周管家幫著你撈了不少的好處吧,若不然,你怎會因為周管家大發雷霆呢?”林拾一說道。
大姨娘翻了一個白眼,看起來倒是有些疲倦了,坐在了床榻上,冷眼看著林拾一,“你這個小蹄子懂什東西?若是在和我作對,到時候你可休怪我不客氣了!”
“誰不客氣還不一定呢。”林拾一挑眉,淡淡地說道,“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你這個野……”
“放肆,這幾天還不夠縱容你不成?”門外忽然傳來薛稚芳嚴厲的聲音, 眼眸中帶著幾分寒意,看著大姨娘。
大姨娘微微一愣,站起身來,看著薛稚芳走來,冷笑一聲,“夫人,你倒還知道過來?放著事情讓你這個女兒去做,你自己也不覺得羞愧嗎?”
“我不過就是不想看到你撒潑的樣子罷了,這多年了,你還不是都是如此。”薛稚芳淡淡地說道,皺起眉頭,“看來老爺的命令還沒有讓你悔改。”
“我沒有做錯,我憑什悔改!”大姨娘卻還是嘴硬道。
“你沒錯?你這多年暗度陳倉,從相府中拿了多少錢,你們周家這兩年應該過得不錯吧?之前拿著藥粉給林泱泱的是不是你,風言風語是否是你傳來的,你做的這些齷齪事情,難不成是想要讓我一件一件都和老爺說清楚嗎?”薛稚芳淡淡地說道,聲音不徐不緩,隻是一連串的話語傳來去,卻讓大姨娘無法開口反駁。
“當年就不該讓周家入門。”末了,薛稚芳冷聲說道,言辭之中,說起了當**情,卻好像是格外的痛恨,“是你爹那般花言巧語,騙過了老爺。”
聽罷此言,大姨娘瞪大了眼,如鯁在喉一般,漲紅了臉,末了,咬牙切齒道,“你以為人人都是你不成?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國公之女,錦衣玉食,三代世襲,還和宮中沾親帶故,無須擔心母家的安危不成?”
“你既然已經是相府的人,自然就是林家的人,你爹做官不安分,芝麻官都能讓他做的如此,這些年你家人要錢的還少嗎?”薛稚芳怒道,說起這件事情來,卻還是有些憤憤,“當年你爹想要攀上林家,那會兒了老爺還不是丞相,你入府之後,做了多少荒唐的事情,你難不成不知道嗎?”
二人越說,反倒是讓林拾一越發的聽不懂了。
回過頭去莫名看紫蘇,卻見她難得的沒有勸阻薛稚芳不必生氣。
當**情,也就隻有她們自己知道了。
林拾一看著薛稚芳身後還有幾個五大三粗的老婆子等候著,估計是等會兒想要讓她們卻製伏了大姨娘吧。
“這些事情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們也不知道是什。”走出門外,卻忽然看到珈藍和林炎還守在門外,原來方才他們並未離開。
見林拾一的神色疑惑,珈藍才如是說道。
末了,卻聽林炎歎了一口氣,頗為無奈,“母親怎這會兒忽然變成這樣了……”
“更年期吧。”林拾一隨口說道。
此話一出的,倒是讓二人有些疑惑。
擺了擺手,林拾一打著哈哈過去了,又看林炎在此,便道,“難為大哥你了。”
“這多年,我都習慣了。”林炎擺擺手,無奈地說道。
隻是回過頭去,看著珈藍,卻又頓了頓,“隻是珈藍……平白無故的,又被我娘罵了。”
珈藍沒想到林炎如是說道,別過頭去,不知道該說什好,在林拾一的麵前,越發的心中忐忑起來。
林拾一知道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匪淺,笑了笑,“珈藍,去幫我拿一杯茶來。”
看珈藍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趕忙就跑了。
林炎有些恍惚,失落地看著珈藍離開的背影,不知道她為何這樣冷淡。
“大哥,你僭越了。”林拾一卻開口,淡淡地說道,帶著幾分提點,“莫不是當**情,你已經忘了?”
林炎心中一驚,趕忙回過頭去,看著林拾一眼眸之中帶著幾分審視,尷尬地笑了笑,“還是小妹想的周到。”
“若是大哥真相如此,何不等能獨當一麵時候再說?”林拾一末了又道。
林炎隻是緘默,不知道該說什好。
“對了,今日怎沒有和爹爹出去呢?”林拾一忽又問道。
“爹爹今日留下和皇上說事情,我就先回來了。”林炎道,緩了緩神色,又是方才的溫和神色。
林拾一頷首,抬眼看著屋子麵,薛稚芳像是和大姨娘說了什,大姨娘如今更是跪坐在地上,很是驚恐地看著薛稚芳,也沒有力氣再鬧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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