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曾欺騙你們,也不曾欺騙時晴,畢竟那個地方是小紅樓,我若是告訴時晴,隻怕是她也不相信!”林拾一趕忙說道,神色緊張,知道這樣說二人並不會輕易相信,又道, “若不然你們便去問一問小紅樓的人,隻看我這兩日做了什!我不過就是一直在等著那個人罷了,今日那人好容易回來了,如今又已經逃脫了!”
想到鍾離又一次的從自己眼皮子地下逃跑,林拾一的心中便很是惱怒,若是赫煜寧在場,到還有一個人能夠幫忙。
可是如今,自己單槍匹馬在此,也不知赫煜寧是否知道這件事情。
赫煜寧一早便見風波莊已經變了風向。
在和林莊主說話的時候,聽得有侍衛來報,像是出了什事情,便見林莊主神色惱怒,拍桌而起,若不是赫煜寧在場,隻怕是馬上就會發作似的。
末了,隻和赫煜寧簡單的說了一些話,轉身便領著侍衛離開了。
一側的二當家卻無奈地搖搖頭,神色中帶著幾分無奈,“沒想到啊,那個小子竟然這樣大膽,觸犯了風波莊的忌諱。”
那會兒赫煜寧便已經知道了什,想著不久前林時晴帶著侍衛風風火火的就出了門了,大抵能夠猜到。
“風波莊的忌諱是什?逛窯子嗎?”末了,赫煜寧低聲說道。
二當家回過頭,麵帶幾分笑意地看著赫煜寧,又道,“寧公子總是這樣的聰明。”
“都是男人,能夠猜到林公子在想什。”末了, 赫煜寧隻如是說道。
“並非是逛窯子……而是,背叛。”二當家緩緩開口道,冷哼一聲,握緊了拳頭,“我可容忍不了時晴被這樣的臭小子欺騙!”
這些話,赫煜寧和青羨可是在場聽得清清楚楚的。
如今林拾一回來了,外麵的騷動更大了,青羨跑出門去看了看,回來的時候神色還有一些複雜。
看著赫煜寧顯然自得的坐在位置上,有些訕訕,“主子,真的不必做什嗎?如今林姑娘的那個侍從都已經被關押起來了。”
赫煜寧眼皮都不抬一下,隻一言不發。
末了,青羨撓撓頭,又幾分緊張地說道,“風波莊的人都不是什好人,隻怕是到時候遇到這樣的事情,林姑娘可能就……”
“她自己造孽,本王能幫她什?”可赫煜寧終究還是抬眼,卻如是說道,合上了手中的書本,神色淡然,並未表現出多少的驚訝,“本王已經預料到了,和她說了幾次,不過也是她自己自以為是,還以為自己能夠做好這件事情。”
若是她告訴自己到底有什目的,許是也不會到這個地步。
這話倒是不錯,青羨如此想到,若是林拾一不要做什事情都瞞著赫煜寧,恐怕現在事情也沒有如此複雜。
“可主子,難道真的不必和莊主說什?”縱然知道此事他們現在的身份不宜過問,青羨還是心有不忍。
赫煜寧挑眉,緘默半晌,“給她一點教訓吧。”
青羨如今也隻能在心中暗暗希望林拾一不要出什事情了。
可是該出的事情還是出現了。
除了林時晴回來的時候便管在房間麵嚎啕大哭以外,林莊主和二當家兩個人怒氣衝衝地責問林拾一許久,三個人不知說了什事情,從天亮一直到天黑,一直到最後,林拾一就直接被關在了房間麵。
那房間三層外三層的守了很多侍衛,恐怕是林莊主唯恐林拾一逃跑吧。
赫煜寧聽罷此事,倒是冷冷一笑,淡淡道,“沒有殺了她便是好了。”
這兩日的相處,赫煜寧早已明白林莊主一個如何性格之人,更何況林時晴還是他為一個女兒,遇上這樣的事情,沒有直接提刀相見,已經是格外的仁慈。
走出門外,既然青羨說如此,他倒是還想去看看如今林拾一是一個怎樣的場景。
剛剛走到房間,遠遠的就看到一眾侍衛站在門口,一絲不苟,一動不動,看起來格外嚴肅。
“看起來莊主這是不打算讓她出去了。”青羨咂舌,有些慌慌,長歎一口氣,“不過說來說去,今日的事情若是沒有風波莊的人,或許就成了!”
“天意。”赫煜寧冷冷開口,站在遠處看著那個房間的模樣,隻想著林拾一現如今是什一個神情,心中便頗有幾分好笑。
末了,忽然聽得身後傳來林莊主沉沉的聲音,“今日之事,真是讓你見笑了。”
“莊主不必在意。”赫煜寧回過頭去,抬頭看林莊主,卻發現他神色疲倦,林時晴難過,他自已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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