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拾一聳聳肩,更是不明白,本還以為唐禹來此都是為了月族的事情,如今看來到好像並非如此。
“他們二人要不是在房間,要不然就一同出門,明眼人看著便是成雙成對了,小姐,你這個救命恩人難不成是和這個家中來的人其實是一對兒吧。”珈藍頗為警覺地說道,小心翼翼地提點著林拾一。
林拾一啞然,歎了一口氣,心中想著正所謂是當局者迷,這件事情發展到如此,自己倒也並不奇怪。
那日唐禹所言自己要回去的時候,林時晴的神色便已經是出賣了自己的心思,隻可惜這個小丫頭妮子不知什時候才能明白此事。
而今丞相府慌亂一團,自然也無過多地心思去管兩個外人的事情。
薛稚芳的病情越發的繾綣纏綿,日日臥床不起,麵色憔悴蒼白。
“這幾日我也派人打聽了,聽聞那青軍來勢洶洶,想是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是,竟也不給人一點兒喘,息的機會,這可如何是好?”她躺在床上,緊握著林拾一的手,言語顫抖,有些惶惶。
林拾一拍了拍薛稚芳冰冷的手,安然道,“娘,別擔心了, 京城守衛森嚴,必定是不會讓青軍有機會攻進來得到。”
“可青州的州牧這件事情尚且還不曾……”薛稚芳說起此事來,卻又忽然長歎一聲,頗為緊張,“皇上不會因為此事再來責怪老爺吧,老爺又如何知道這件事情會變成這樣呢?”
林拾一心中一動,歎了一口氣,見薛稚芳得到貞子是一日不如一日,隻叮囑她好好的休息,至於青州的的事情,還是要等到林玄回來才知道如何。
二人正說著,忽然見外頭的小侍女歡歡喜喜地跑進來,“夫人,小姐,老爺回來了!”
“老爺回來了!”薛稚芳心中大喜,趕忙坐起身來,探出頭來看著那侍女,“如何了?好好的吧?”
“都好,都好!”那小侍女如是說道。
林拾一見狀,便趕忙起身,同薛稚芳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去看看爹如何了,等會兒再來告訴您。”
說罷,急急忙忙的就趕著過去了。
隻林玄剛一回來便徑直進入了書房之中,聽聞臉色不佳
林拾一正想走入書房之中,卻看林炎不知從什地方匆匆而來,一把拉住了林拾一,緩緩搖搖頭。
“爹如何了?”林拾一不解,側目問道。
“別同爹說話了,這兩日爹去皇上那倒也不好過。”林炎緊張地叮囑道。
他今日早上見林玄還不回來,便大點了一些銀兩派人入宮去過問此事,一問不要緊,問出來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你可知道青州叛亂的首領是何人?可是陳宇!”林炎懊惱地開口,咬牙切齒,捏緊了拳,似是說道陳宇便是恨極了,想要將他千刀萬剮了一半。
“陳宇如何了?”林拾一心中不解。
“青州本就是個動蕩的地方,多有叛亂出現,早先爹推薦了自己的門生去當州牧,而後便又推薦了陳宇平反,那陳宇本是爹門生之中文武雙全之人,爹曾經還對他有過救命之恩,隻是沒想到,這個陳宇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竟然就此投敵了!還將朝中多的事情都告訴了青軍,如今青軍才會如此勢不可擋,簡直可恨!”
那林炎說起此事來,隻是臉色越發的氣紅了,而今回過頭去看林玄緊閉的房門,才道,“皇上知道之後,便將爹叫過去大罵了一通,如今隻怕是爹要是處理不好這件事情,恐怕誰要被皇上降罪了!”
“那人既是爹的心腹,爹予他還有救命之恩,又怎會背國從賊?就算不為他自己想想,怎的也不該辜負爹對他的期望,真是可恨!”林拾一聽到此處,滿是憤慨,沉聲說道。
“這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卻也有人說,那陳宇並未從賊,而是落了賊窩,被人控製著。這我們也不在那青州,怎知內情?”林炎說罷,歎了口氣,即使惱怒,卻也無可奈何。
隨後也不在多說什,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林拾一見他離去,也剛準備回東廂房。微微抬眸,卻見從林玄書房出來的侍衛,腳步生風,三步並作一步,朝著府外走去,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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