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眼,一雙綠豆一般大小的眼睛揶揄地看著瑤光,倒是發覺他麵容不錯,又嬉笑道,“老板,要不要把你自己壓上去,再賭一把?”
“不敢當。”瑤光一眼剜過去,聽那蕭柄竟然是在“輕薄”自己,很是作嘔,不冷不熱地說道。
蕭柄倒是不在意,“美人,害羞什?”
“蕭大人,小店也有小店的規矩,蕭大人今日已經贏走了本金的好幾倍的錢了,自然是不能再賭了。”林拾一見瑤光氣的下一秒便要發怒了,甩甩袖子,含笑走上前去,側目擋住了瑤光的身子,笑道。
蕭柄挑眉,望著林拾一,上下打量著,低下頭來細細一看,壓低了聲音道,“小美人兒,別以為你裝作是個男人,我就不知道了,若不然,今日你來陪我?”
林拾一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個蕭柄一眼便看破了自己,眉眼之中,卻還是不動聲色地笑著,“蕭大人說笑了。”
“我玩的女人可不是你能想得到的,這點計倆,我早就已經看透了。”蕭柄卻頗為得意洋洋地說道。
隻是聽得身側的侍從壓低了聲音說了什,他才緩緩點頭,伸出手來,冷不丁地便朝著林拾一的腰間一捏,接著便仰天大笑著離開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還瞥眼看了看這店麵周圍,上下打量著,似是又在思忖什。
緊接著,帶著那陰慘慘的神色走了。
瑤光下了桌台,氣惱的麵色通紅。
“什齷齪的男人還敢這樣對主人?我一定要把他的手砍下來!”瑤光惡狠狠地說道,錘了好幾十下的桌子。
林拾一臉色陰鬱了許久,又恢複了神色。
好在方才蕭柄說話的聲音並不大,旁人沒有聽到。
“那蕭柄哪是來賭的,就是過來耀武揚威的,他光明正大的出老千,當真是覺得我們瞎了。”開陽冷言冷語道,心中也頗為惱怒。
瑤光頷首,走到林拾一的身邊,又道,“主人,你為何不抓著他出老千?”
“我會不知道嗎?”林拾一挑眉,雙手環抱著,看著瑤光的手緊緊捏著拳頭,當真是難為他這樣隱忍了。
“那為何……”
“你都說了他是蕭伯爺的孫子,那這件事情,我自然是不能輕舉妄動,要是打了他,沒準還要攤上官司。”林拾一聳聳肩,如是說道。
這話說的倒是有道理,可瑤光思來想去,卻又是氣不過。
“難不成我們就要吃啞巴虧?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根本就是想要把我們壓垮!”
“別擔心。”林拾一拍拍瑤光的肩頭,觀察兩日看看,這個蕭柄到底是個什貨色再說。
都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林拾一自然是知道這個事情。
可是走在回去的路上,卻又想到蕭柄耀武揚威的樣子,那惡心的手拍在自己的腰間,林拾一總覺得想吐。
回到王府之中,卻聽聞赫煜寧還沒有回來。
這些時日,自己忙碌於酒樓的事情,可是就算在王府之中,卻也很少看到赫煜寧的身影。
她有些悶悶,如今回去的時候,還是沒有見到赫煜寧回來。
路過赫煜寧的房間時候,林拾一正遇上了寒禹。
他倒是一個熱情的,見林拾一和錦葵走過來,便打了聲招呼。
末了,又看了看錦葵,笑道,“錦葵姑娘,莫不是又出去約會了?”寒禹笑嘻嘻地問道,頗為好奇地看著錦葵。
卻看錦葵聽得此話一怔,漲紅了臉來,用眼睛狠狠剜了一眼寒禹,別過頭去不說話。
寒禹訕訕,也不知自己那句話說的不對。
“你們主子怎日日這樣繁忙,到底是做什事情?”
林拾一走上前去,撇撇嘴,心有不滿,看著空空蕩蕩的赫煜寧的房間,總是覺得心中空落落的,很是不真實。
寒禹嘿嘿一笑,聽得林拾一說此話,麵色有些曖,昧,笑道,“主子的事情多了去了,總是去這個大人家中,那個大人家中的……”
說罷,卻又覺得自己說多了話,趕忙住了嘴,神色有些惶惶地看著林拾一。
林拾一扶額,想來赫煜寧不讓寒禹跟在身邊倒是對的,他這嘴巴,旁人都不必多問,便竹筒倒豆子的一並說出來了。
“同我說又怕什,他昨日才入宮,今日去了什地方?”林拾一笑道,瞥眼看著寒禹有些局促的神色。
“今日主子倒是去了昆城道觀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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