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kan♂shu♂3皇後握著酒杯的手微微一緊,而後便笑了起來,開口時端正典雅,卻綿藏針:“本宮聽聞,番邦此前也有大疫,曆時數年,死傷慘重。隻是可惜,彼時兩國對立,如若能讓我國名醫施以援手,想來也是百姓之福。”
皇後這刀紮的,可真是直擊人心啊!
話音落下,眾人的臉色也頓時緩了緩,皇上看向她的眼神更是溫柔了幾分。
隻是番邦使團的臉色卻分明難看了幾分,那個叫那木托的臉色一變,目光在眾席位中掃視了一圈,而後便落在了顧文茵和邵子墨身上——
他們的皇帝猜忌戰王也不是一兩日了,此次他來,也是為了進一步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
感受到那木托的目光,顧文茵眼底神色微沉。
下意識地看了眼主位上的皇帝,後者眼已經情緒翻湧,麵上卻還是不顯。
“聽聞貴國能月餘便消除疫情,全仰仗於戰王妃。”那木托笑的奸詐,開口時更是不吝嗇恭維的話,“沒想到戰王在戰場上英勇無二,王妃卻是妙手回春,著實相配!怪不得天下人隻知有戰王和王妃,那木托實在是佩服的緊!敬王爺王妃一杯!”
說著,那木托從身後侍從的托盤倒了一杯酒,遙遙地對著顧文茵的方向舉了舉杯。
幾句話便把功勞全部推給了兩人,同時明暗又在說著兩人功高蓋主。
雖然明知是挑撥,但皇帝聽到那句“隻知有戰王和王妃”時,臉色還是不好看。
這話不就是在說,自己這個皇帝不過隻是個擺設嗎!
見狀,顧文茵心下微沉,表麵上卻依舊是笑著,也並不起身,隻是拿著酒杯在手把玩,開口時也帶了幾分慵懶。
“不過是聽聞之事,使者竟然當了真,此次大疫,本王妃不過隻是隨爹爹過去了幾趟,送了點東西,實在是沒做什。使者作為貴邦要臣,還是莫要聽信傳言的好,這杯酒,本王妃喝不起。”
“不過使者倒有一句話說的不錯,本王和王妃確實相配。”邵子墨不急不緩的開口,看向顧文茵的目光更是溫柔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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