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別衡在旁邊,卻從他們的對話聽出了一點線索來,這說明,或許,京城的孩童失蹤,是跟鳳陽城鬧水患有所關聯。
可怕的不是河神,而是有人相信,水患是因為河神動怒才引起的。若是有人利用這一點,想靠童男童女去獻祭河神,那可就嚴重了。
隻是,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別衡也不敢確定,他決定還是得親自跑一趟鳳陽城。
別衡很想現在就去,可是,背後的操控者,恐怕不止一個人。若是僅憑他一人的力量,他擔心不足以抗衡。
別衡思量再三,他決定,要先回宮去,先找別風支援,最起碼得派幾個暗衛,這樣也比較穩妥一些。
想到此處,別衡急匆匆地往皇宮的方向趕去。
到了昭靈宮,別衡才發現,安竟然也在昭靈宮內。她正哭著哀求別風,希望別風能給她龍紋令牌。
“皇上,安並沒有求過您什事,隻求您能讓我出宮!”
隔著宮門,別衡都能聽見殿內安的哭聲,是那的悲切。別衡推開宮門,走了進去。他看到安哭得肝腸寸斷。
別衡的心揪在一起了,看到安如此的傷心,他忙上前一步,扶起安,柔聲勸道“安,你快起來,我有新線索了……”
安瞄了他一眼,雖說,安仍在為早上他不肯帶她出宮,將她打暈,而生氣,可當安聽到‘新線索’三個字,便重新點燃了希望。
“你找到了什新線索?”安忙問道,她明亮的眼眸閃過一絲熠熠的光。
別衡將自己今日在街上所聽到的事情說給安和別風聽,他緩緩道“我在街上,聽見有人說,鳳陽城最近鬧水患,很有可能是鳳陽城的河神將孩童給抓走了,河神需要有十八個孩童,才能平息水患。”
聞言,安不禁咋舌,她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相信的是馬克思主義,根本不相信有什鬼神一說,自然也不可能相信有什河神的存在。
而別風也蹙眉道“最近,朝廷的大臣,確實有上呈奏折,說的是關於鳳陽城水患一事。不過,至於這個十八個孩童獻祭給和河神一說,純屬無稽之談。”
安擰眉,道“那,可否讓我們到鳳陽城,調查失蹤孩童一事,才能確定,那件事是否跟水患有所關聯……”
別衡也神情懇切道“皇上,安說的對,無論如何,都得先到鳳陽城,才能知道,是真是假,此事刻不容緩。”
別風沉吟許久,那失蹤的孩童根本不知道被誰給抓走,而今唯一的線索,就是鳳陽城了。他開口道“唔,你們可以去鳳陽城,不過,你們得答應朕,凡事都得小心。當然,朕會派沈如泓還有幾個暗衛跟你們一同前行,確保你們的安全。”
“多謝皇上!”別衡忙給他叩謝,如今,別風是君,他是臣,他時刻都記著君臣之禮。
“不必多禮。”別風將別衡給扶起來,他語重心長道“其實,火火也是朕的皇侄子,朕也擔心他的安全,若非朕有國事纏身,朕還真的想跟你們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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