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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根倒不至於,不過想在丙國找到容身之處,梁家也是最好的去處,有了這個信物,梁家的人,就不會懷疑我的身份。”偌大的丙國,僅有梁中步才有毛狼靈鐲。
不過人的性格,皆有不同。
模仿了梁中步的行事蠻橫,卻無法擁有梁中步的記憶。
秦輝也不知梁家,具體有何許人物。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在丙國,有不少雅樓,這些雅樓,表麵上是風月場所,實則是在打探各國的消息,能在雅樓待下去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最弱的人,實力也突破了賢尊之境的第六重,足以和秦輝旗鼓相當。
“這位公子,好生俊俏。”
掩去了身上的靈息,又換了一副容貌,秦輝就走進了剪樓。
他穿了昨天新買的衣裳,整個人的氣質,就不一樣了。
之前穿的一身布衣,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
“離,離我遠點!”幻化成人性的元邢葫蘆,也被不少女子包圍,他冷不防打了好幾個噴嚏!
這些女子身上的胭脂俗粉的味道,太過嗆鼻。
“兩位公子,難道不是來這尋歡作樂?”
“我陪他來的。”
秦輝腳步一移,轉到了元邢葫蘆的後麵,元邢葫蘆的額頭上,落下了不少黑線!
他才不想來這地方,但主人卻非要把他推出來!
“前幾日,你們這兒不是選出了一位花魁?我就要她。”元邢葫蘆故作鎮定道,剪蘭的臉色一沉,怎地又是來找花魁的?
花魁這幾日,都不想見人。
也不知她的葫蘆麵,在賣什藥。
好歹也幫他們打探下別國的風聲,但花魁連門都不出。
“怕,怕是不好請。”
“這幾塊丙金,夠不夠?”
一看到丙金,剪蘭的眼珠子都快瞪直了。
“我,我再去試一試。”
接下丙金,剪蘭就匆忙跑去了花魁的房間。
秦輝找了一處角落,坐了下來。
“那花魁真以為自己有什能耐?不給梁家的人麵子,也不給高大人麵子,不知天高地厚。”
“小點聲,她這做,定是有她的盤算,我們別多管閑事。”
“何人會在意我們的話?再者,這花魁目中無人,本就是眾所周知的事,不過我聽梁家,這幾日似乎要去搶‘狀元’了,難得慶國出了一個能文善武的狀元,竟被梁家盯上了,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過五關,斬六將,打敗了數千個能人賢士,才能成為狀元。
在看到身穿玄色衣裳的男子,拿出來的畫像後,秦輝的手一頓,那人,是屈縣的衙差,劉兮,他竟成為了慶國的狀元?
之前他把書文,交給慶皇時,慶皇也無動於衷。
許是在他離開慶國後,慶皇才拿出了書文。
得到了慶皇的賞識,劉兮的路,就能走得更平坦,想打敗他的人,也要讓慶皇另眼相看,但沒幾個人,能撼動劉兮的位置。
除非能拿出比劉兮更好的書文,否則毫無機會。
“真人不露相,我還以為他不過是個愣頭青,也無法讓慶皇側目。”
元邢葫蘆抿了一口茶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那身穿玄色衣裳的男子,越說越起勁,秦輝和元邢葫蘆也聽得認真,就把花魁一事拋在了後頭。
剪蘭硬撞開了門,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花魁,她的瞳孔驟縮!
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了花魁的鼻子處,她的身子猛地一震!
是誰,把花魁解決了?
這花魁,還是他們的時夜幕的殺手。
前幾日,她放在房間外的食物,都被拿進去了。
本以為花魁,不過是心情不好,才把自己關在了房間。
“啊!”端著食物走過來的周歌,輕呼了一聲。
剪蘭立馬捂住了她的嘴巴,絕不能走漏風聲。
“你打扮成她的模樣,去見幾位客人。”
“可,可我騙不過高大人。”
方圓幾,何人不知高大人對花魁傾慕已久?
萬一東窗事發,她也會被推到風口浪尖。
“死馬當作活馬醫,你要是不上,遭殃的就是整個剪樓,難道你想把時夜幕也搭進去?別忘了你來到時夜幕時,姬將軍是如何教你的,無論何時,當以大局為重,縱使付出性命,也要保全大局。”
剪蘭的話,就像一盆冷水,潑在了周歌的身上。
把無奈,斂在眼眸之下,周歌就硬著頭皮,披上了花魁的衣裳,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了秦輝和元邢葫蘆的麵前,在秦輝的身後,是高大人。
“婉月,見過兩位大人。”她還披上了麵紗,以防萬一,但“婉月”不是她的名字,她念起來也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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