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能在這撒尿!”
莫一兮跟了出來,他也覺得憋的慌了,可是,他被長空無忌的舉動驚呆了,從來沒有人敢在這片福地撒尿。
長空無忌我行我素,放水的同時轉過頭對著莫一兮道:
“要不要一起?試試吧,感覺不是一般的爽。”
在他的心不用其他的詞匯,就是一個爽字總結到位,風把白色的水線吹的彎彎曲曲,在重力的驅使下,落下了穀底。
穀底人跡罕至,應該不會有那倒黴的人。
起碼,長空無忌認為是這樣,所以他毫無顧慮的放浪形骸之外。
從那天以後,後山福地多出了一座閣樓,蜀山多了一個特別的人,眾多的蜀山弟子後來都知道了,那人很強。
還有一個響亮的名頭,叫流浪劍尊。
然而,沒有人見過他出劍,所以,他的劍法在蜀山弟子心中是個密,就和他的人一樣,渾身上下都是秘密。
長空無忌的劍確實很強,殺人不過的十分的簡單的事,沒有多少人喜歡殺人,長空無忌也一樣。
若非必要,他不會出劍。
也是從那天以後,長空無忌的閣樓經常會有一個人光顧,那人是莫一兮。喝過長空無忌的酒以後,他覺的自己酒沒有味道,寡淡如水。
男人就應該喝烈酒,他們骨子不隻是有血性,二鍋頭入腹,如同烈火在體內燃燒一般,使人熱血沸騰。
日子一天天的過,長空無忌總要給自己找點事做,他是一個懶散的人不假,可不代表著他每天喜歡渾渾噩噩的活著。
那樣的話,也太索然無味了。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除掉一半的時間在睡覺,還剩一百多天沒事做,他能活多久,至少是6000年,可能還不止。
換算成天的話,長空無忌隻能形容和頭發絲一樣多。他算術不好,同樣都是受過九年的義務教育,他卻淪為了一個廢柴。
能怪老師嗎?
不能!
老師怎可能會有錯,即便是有錯,那也是自己的問題。
學習書畫這些高雅的藝術,長空無忌不具備這方麵的天分,所以,他打算學習釀酒,釀一些不一樣的酒。
蜀山殷若拙的書房,掌管藥材的長老又跑過來告狀了。他似乎很急,走路帶風,見到殷若拙時,苦笑道:
“掌門,你就不能管管後山的那個人嗎?他又來藥房取藥了。”
殷若拙的目光從手的書卷上移開了,看到一張千奇百怪的臉,無奈,不甘,苦澀,鬱悶,也許還不止這些。
說道藥材的時候,他臉上的筋肉在抖動,那是肉疼的表現。
“無妨,他要就給他嘛,隻要他在蜀山安分,藥材我們又不缺,讓門的弟子多出采一些回來就好。”
殷若拙還是很樂觀的,在他看來讓長空無忌待在後山不鬧是最要緊的事。但接下來的管事的話讓他不再那樂觀了。
“掌門,這次不一樣,他不但取走了藥房唯一的千年火靈芝,連數百年的人參和朱果也要了一部分。”
他終於明白了管事為什會有這大的反應了,即便換了是他,他也難免會肉疼,藥房最珍貴的恐怕也就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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