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叫我顧少!”顧西爵深吸一口氣,平複自己的思緒,頭疼的看著她。
慕容霓裳露出了不悅的表情,不叫就不叫,我還不跟你說話呢。
醫生又是穿著棉拖鞋就來了,真的很急。
太太的問題不大,但是在爵爺眼跟絕症那緊張,他不敢換衣服再來。
“給她看看。”顧西爵開口,來到床邊站著,看著醫生處理。
幸好霓裳穿了長袖的睡衣褲,褲管還特別寬,直接擼起來就行了。
剛才還沒有怎樣,這會她的膝蓋處已經黑了一片。
“問題不大,把這個藥給太太用力的揉揉,一天兩次,兩三天就基本不疼了。今晚最好不要亂動這條腿。”
醫生留下了一瓶鐵打酒,還有一個止痛噴霧,要是忍不住,能噴一下緩解。
顧西爵坐在床邊,拿起那瓶鐵打酒。
“這種小事,我自己來就好了,不要弄髒你高貴的手。”慕容霓裳伸出手,要去搶他手的鐵打酒,就不樂意看到他這種護她的樣子。
就是因為以前他做這種事多了,她才會傻乎乎的做美夢,跟言情小說的白蓮花女配一樣天真,感覺他對自己是特別的。
“你這怕痛,能用力的揉?”顧西爵移開了手,她的小手落空,沒能搶到。
“我能啊,我之前怕痛,不代表現在也怕痛啊。”慕容霓裳揚起了明豔的笑,樣子有點挑釁。之前為什怕痛?
還不是因為矯情,因為想要他多心疼自己一點。
可他因為一個電話就可以往自己心窩插刀,那她幹嘛還要矯情?
“你說什都沒用。”顧西爵是被她滿身帶刺的樣子弄得心憋悶,可他認為要做的,還是會去做。
他在慕容霓裳還來不及反應時,一條大長腿擱在了她的大腿上,用巧力壓著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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