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動漫作品將日本的拔刀術,描繪的很厲害,仿佛長刀插入刀鞘的那一刻,就是武者最為危險的時候。
收刃,代表著壓抑、忍耐和等待;
出刀,代表著迸發、暴動和搏殺;
這兩種情緒,和日本人的性格其實很相符。
他們在日常生活中總是習慣性的壓抑感情,帶著麵具生活,所以在一些公司聚餐,聯誼活動中,往日謙虛謹慎的日本人,會表現的比常人更加瘋狂。
過去張明是不相信拔刀術的,他看過一些資料,在傳統格鬥技中,拔刀術更多是使用在一些晚宴中,雙方麵對麵跪坐,一旦發難,哪一方先拔出刀,就能先置對方於死地,這才讓這種技術興盛起來。
說白了這是一種偷襲的、不光彩的技術。
然而,村的刀術,打破了張明的固有思維。
他明明白白說,我要拔刀了,又清清楚楚的當著張明的麵放下了茶杯,握住了刀,但下一秒的事情,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看到。
張明回過神來時,刀刃已經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他眼前!
這種感覺就像是……剪輯。
仿佛“拔刀”、“揮舞刀刃”這兩個動作被剪輯消失,隻留下了最終斬斷對手的結局。
村不可能有剪輯能力,唯一的解釋就是——他靠著多年磨練的刀法,將這個過程縮減到了極致。
品如的衣服能夠防禦子彈,但張明不認為它能夠擋住這把刀。他發動剪輯,離開了刀刃的範圍。
張明在整齊的白砂石地麵,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他甩出荒謬之鎖,試圖靠這個魔法鎖鏈結束戰鬥。
村眼睛的黑色紋路更深了,就像一圈圈漆黑的潭水波紋,這說明他被佩恩的控製越來越嚴重,他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識,腦子僅剩的念頭就是:
殺死Z。
麵對毒蛇般迅速飛來的荒謬之鎖,村以極快的速度,連續揮刀十幾次。
銀白的刀刃包裹著一層暗紅色的光澤,打在具有魔力的荒謬之鎖,發出一聲聲打鐵似的輕微爆鳴。
荒謬之鎖被打歪,飛行的速度出現了些許遲緩。
村抓住這個機會,一腳踩碎了榻榻米,碎裂的稻草在空中四散,他寬大的和服隨著打在身的風舞動。
他右手放在左肋下,那把樸素卻極為恐怖的太刀,被藏在背後。
村瞬間來到張明麵前,張明甚至能聞到他身,淡淡的茶香。
又是快速的兩刀,先是自下而,被張明閃過,帶起的風,地麵的白砂石被分割出一條深深的痕跡。
然後,又是朝著斜下方的劈砍。
張明實在躲不過,隻好再次發動剪輯。
“需要幫忙嗎?”迪達拉問,“他的身體,有一種奇特的能量,不同於查克拉,要更濃烈,也更危險。”
村和另外四名手合會創始人,在最開始都是來自昆侖的武者。
或者說是棄徒、背叛者。
他們有一種名為“氣”的力量,用張明習慣的理解,他們五人都是武林高手,再加龍骨的續命,活了四百多年。
別說修煉了四百多年的內功,就是修了四百多年腳,現在也成大師了。
村就是這個修腳……修行大師,刀法、內功、格鬥技,各方麵來說都大成的人物——除了拍馬屁比不過高夫人外。
對於迪達拉的詢問,村有片刻的分神,他瞥了眼迪達拉,眼中出現了懷疑和不理解的情緒。
自己的下屬,這才幾天的功夫,怎就通敵了?
佩恩不知道,神盾局的鹵蛋局長,也時常有類似的想法:好好的娜塔莎,怎和張明合作一場,就叛逆了呢?
張明捕捉到這點,打了幾個響指,把村的注意力吸引回來。
“是你吧,佩恩,你在看著對不對?”
張明說:“我沒想到你會和手合會混在一起,但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好消息——這樣我一次性可以把你們全幹掉,可以節省我不少時間。”
“你很自信。”村說。
他的嗓音沒有變化,但說話的語氣要更加低沉,充滿了壓迫感。
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迪達拉下意識的緊繃了肌肉。這多年來,佩恩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不是一時半會能消失的。
村繼續說:“我現在喜歡你了。過去,我以為你隻是一個空有力量的蠢貨,現在看來,你似乎在推動一些事情的發生。雖然我不清楚,你在計劃著什,但推動的方向來看,似乎能給這個世界,帶來痛苦和警醒。”
他忽然伸出手,“我認可你了,我可以給你機會,加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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